“凭感觉，”岑致森从嗓子里带出
声短促
笑，“摸摸就知道，你身上哪个地方尺寸，
都摸得出来。”
正经话里掺进
不正经意味，宁知远也笑，回过身，靠着窗玻璃抬手环住他脖子，手指下下轻抚他后颈，眼神里有几分懒意。
岑致森也在摸他，双手自宁知远大衣外套游走进去，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藏在里头这具身体。
相贴得愈发紧密时，宁知远还是提醒他：“先拍照。”
岑致森有些可惜地放开人：“过来吧。”
“嗯。”岑致森手摸进他大衣口袋里，摸出宁知远那枚戒指，捏在指间，让戒指也沾上自己体温。
宁知远没有去看，任由他握住自己手，只提醒他：“戴右手。”
“右手？”
“嗯。”
岑致森轻抚他手背，仿佛明白什
，那道烫伤疤往前延伸，是他右手小指，戒指套上去，将过往伤痕抚平。
他抬起手指轻轻抚摸下，被岑致森制止住：“你自己也别碰，小心发炎。”
宁知远低笑声，提醒他：“去拿相机。”
没有支架有些麻烦，只能将相机搁到旁水吧吧台上，好在高度也差不多合适。
岑致森摆弄相机时，宁知远大约觉得有些冷，身上披件外套，走去窗边朝外看。
雪比先前大不少，纷纷洒洒而下，远近建筑屋顶和那些高高低低塔尖逐渐覆上积雪，在暖色夜灯下如梦似幻般。
唇舌激烈碰撞，来不及咽下口涎自嘴角溢出。
在宁知远呼吸加重稍稍分开时，岑致森拿回主动权，自他下巴路吮吻到颈侧和肩膀，发出情色“滋滋”声。
宁知远仰着头喘气，感觉到岑致森手指轻擦过自己腰，捉住他手腕，蹙眉道：“别碰。”
“没碰，”岑致森哑着嗓子说，“旁边地方。”
宁知远眉头未松，忽然想到什，指腹在岑致森手背上摩挲下：“把衣服脱。”
他们走去吧台前，又往后退几米，岑致森挑个最合适距离，将宁知远身
宁知远感受到指尖相触时热意，是岑致森之前说，等他确认爱上，会亲手帮他戴上这枚戒指。
这个人直在等着。
他也同样在等这刻，很久。
岑致森下巴抵着他肩膀，依旧是自后拥着他姿势，握着他手细细看片刻，满意道：“很合适。”
“挺好看，”宁知远问他，“你怎知道尺寸？”
岑致森自后贴过来，宁知远放松靠着他，被他身体热度包围，继续欣赏窗外雪夜景致：“你上次来这里，是跟谁来？”
“个人。”岑致森答。
宁知远侧头看向他眼睛：“真个人？”
“真，”岑致森说着，“念书那会儿是挺喜欢四处走走看看，般都是个人。”
宁知远嘴角溢出丝笑：“相机准备好？”
岑致森呼吸稍滞，几乎立刻就明白他意思。
他们起脱衣服，进去房间里。
宁知远随手开盏落地灯，也和这个城市随处可见灯光样，是那种暖黄色调，带几分暧昧缱绻。
灯旁便有面大穿衣镜，他们在镜子前拥抱，身侧花纹合而为。
宁知远盯着看片刻，有些痴迷地说：“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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