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下去,先走上前叫声:“爸。”
岑胜礼看到他点下头,表情不咸不淡。
岑致森跟着下车,也过来跟岑胜礼打个招呼,手里还拿着宁知远毛线帽,示意他:“你忘这个。”
宁知远不太想戴,岑致森直接上手,帮他戴上,顺手将他有些长头发别去耳后,拉下帽檐挡住耳朵:“戴着吧
宁知远点点头:“会儿陪他起吧,要是看他身体撑不住,随时劝他停下。”
岑致森:“好。”
不过他俩这大半个月都没回去过岑家别墅那边,倒不是他俩不想去,是岑胜礼不愿见他们。
在和他们爸坦白关系后,就直这不尴不尬地僵着,事情还传出去,岑安内部、他们交际圈里几乎传个遍,以至于这段时间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关于他俩非议。
也有好事人当面来跟他们八卦,关系近朋友问起他们会坦然承认,其他无谓人便懒得搭理。
“你身体柔韧性这好,跑马拉松应该挺有优势。”
宁知远:“……”
上次岑致森夸他身体韧性好,说是他们在床上那档子事,今天再提起来分明就是故意。
本正经地耍流氓,只有岑致森这人干得出来。
他句话没说,接过岑致森手机,在下方回个字。
元旦前天,宁知远参加场在本地举办冬季马拉松赛,——活动赞助商是国外间慈善基金会,也是他们刚刚募集完毕第支美元基金出资人,为捧场,宁知远带着团队几个合伙人和员工块报名。
开跑时间是当天早上八点,宁知远六点不到就起床。
吃完早餐,岑致森陪他起出门,送他去比赛现场。
“尽力而为,跑不完也别逞强,”岑致森路叮嘱着他,“衣服穿好,外头天冷。”
“知道。”
“不过爸估计不乐意看到们。”宁知远接着说。
岑致森:“真不乐意你打算怎办?”
宁知远笑笑:“死皮赖脸跟着他吧,他总不能赶走。”
到地方刚六点五十,不早不晚。
前方封路,岑致森让司机靠边停车,这边人已经不少,宁知远眼看到岑胜礼车,就停在他们前边不远处。
“哦。”
岑致森眼中笑意加深。
“不开玩笑,”笑过他又问宁知远,“是不是忘跟你说,这个活动爸也会参加?”
“爸也参加?”宁知远惊讶道,“他身体能行吗?”
岑致森:“也是昨天才听说,问过家庭医生,没什问题,他最近几次体检结果都很好,跑不全程跑个三分之、四分之程应该可以,爸就是不服老,他年轻时就喜欢参加这种活动。”
宁知远调整下自己护膝,他还是很小心,连这东西都戴上。
岑致森回头看他,宁知远今天穿米色毛衣外是件灰白色套头卫衣,下身是黑色运动长裤和跑鞋,还戴顶同样黑色带毛球毛线帽,模样像回到学生时代。
但学生时代宁知远不会这老实听他话,毛衣高领领口下更不可能留有他咬出来那些红痕印记,岑致森收回视线,低眸笑声。
宁知远纳闷道:“你笑什?”
前座还有开车司机,岑致森便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打行字,递过去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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