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买菜去徐度家,进门就看到个小孩跪在院子里,双手捧着水盆顶在头顶上,正在和旁边葡萄架上只绿色鹦鹉对喷。
鹦鹉,也就是鸡米花。见到两人进来,从葡萄架上飞下来,扑进叶准怀里,途中还踩跪着小孩脚。
小孩顶着水盆不好动,扭头想骂,看到来人愣下,出声喊声:“蒋叔叔,叶叔叔。”
“咋又跪上?累不累?”蒋元走过来,伸手想把他头顶水盆端下来。
小孩可不敢让他端,手中躲下,跪着往旁边挪挪,毫不在意地说:“爸让跪,不累。”
叶准见他副受到惊吓样子,哈哈笑两声:“得,你操心这多还不如给多煎两个荷包蛋,要六分熟,能流蛋黄那种。”
蒋元战败,只能推着推车去另边买鸡蛋,叶准跟在他背后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还要吃什。
两人不知道是在他们刚才站着货架后面站着个人,正是他们口中谈论辣酱褚琰。
褚琰去看完家具回来,顺道路过超市这边买些日用品,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叶准和蒋元,更没想到自己到叶准口中竟成衣冠禽兽。
叶准是吧,还真是目无师长啊。
人放在个天坪上称,肯定是叶准那边要重得多,他只是觉得叶准和褚琰两人性格和生活圈都不样,怎看两个人都不像是能走到块对象。
“性格?”叶准闻言笑笑,勾住蒋元脖子,“嬷嬷,你解这个没话说,但是对褚琰你又解他多少?以什依据来断定们两个不适合?”
褚琰聘来S大时间不长,蒋元确实不算解他,只是凭借着主观印象,觉得两人不合适。
他沉默下,说:“就是感觉。”
“你还有男人第六感啊?有话叫什来着,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嬷嬷,别看褚教授副高冷不食人间人火样子,也许是衣冠禽兽也说不定啊!”
“又闹什事儿?”叶准抱着鸡米花走过来,饶有兴致地问。
小孩叫徐尧,是徐度捡回来小流浪儿,今年才十岁,叶准和蒋元过来三次有两次见他在院子罚站或者罚跪,上次是和鸡米花打架,把徐度限量瓷杯给砸,这次不知道又闹什幺蛾子。
“咳,也没啥。”徐尧手扶着盆,手摸摸鼻子,明显不想提这个话题,
目光落在勾着蒋元肩膀叶准背影上,褚琰呵声,转身往前台结账方向离开。
与此同时,叶准连打两个喷嚏,莫名觉得背脊有点凉。
“感冒?”蒋元问。
“没有。”叶准摸摸鼻子,“大概有人在想,也许是褚教授也说不定。”
“……”
蒋元:“……”有这形容自己喜欢人吗?连衣冠禽兽都用上,叶小准,你可以。
叶准拍拍他肩膀,继续说:“这事你就别管,又不是三岁小孩,褚琰更不是,合不合适们俩说算,跟你保证,他若是拒绝,那绝不纠缠,放心吧?”
“那他要是接受呢?”蒋元点儿也不觉得放心,不是他王婆卖瓜,他们家叶小准这招人喜欢,这事真难说。
“接受啊?”叶准将瓶辣酱放进推车篮里,意有所指地说,“那他就是这瓶辣酱,该吃就绝不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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