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
叶准摆摆手，却也知道两人本该就是这种客气
关系。
待服务员将零钱找回，三人起身准备离开，旁边客人醉酒路过不甚撞叶准
把，褚琰连忙将他扶住，恰好握在他手心上。
手心贴着手心，两人距离极近，近到叶准连身后向他道歉声音都听不真切。
“没事
他话说半又停住，目光掠过褚琰旁边秦勉，将到嘴边话改口：“是不是要点东西？喝冰啤还是饮料？”
“啤酒！”秦勉说。
“褚教授呢？”叶准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褚琰竟无端觉得叶准这句“褚教授”较之前相比多份正经和尊敬，往前那声声似带着别意叫法仿佛是自己错觉般。
明明这人前不久刚对自己说仰慕，刚才在酒吧里与自己对视时惊喜也显而易见，这会却又自然而然地将之前情意尽数收回，仿佛两人不过是知晓对方姓名普通交情罢。
三人到烧烤城，叶准带他们到自己经常去家烧烤摊坐下，各自点些自己喜欢东西。
点单服务员给叶准酒吧送过不少次烧烤，点完东西时候顺口问句：“小准哥，你今天这
早啊？”
“嗯，下班早。”叶准笑道。
早？
褚琰低头看看手表，这会已经凌晨12点多，不知道两人所谓早从何而来，不过转念想，酒吧般也是到凌晨两三点才歇业，叶准是酒吧老板，这会下班确实算早。
问题。
“舅舅你要记小准哥电话吗？”秦勉突然回头问褚琰。
电话吗？
褚琰下意识地看向叶准，他以为叶准会顺着话让他记号码，就像刚才问他能不能去家里做客样。
然而并没有。
这餐宵夜下来，期间大多是秦勉在说话，谈不上冷场，却也不见得有多热络。
叶准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结帐，褚琰较他先步抽出钱给对方：“
来吧。”
“小准哥让舅舅来，他有钱！”秦勉说道。
叶准目光在褚琰递钱手指上停下，想说那下次请，最后还是把话咽下去，将钱包放回口袋，对褚琰点点头，笑道：“那就谢谢褚教授。”
“不用客气。”褚琰说道，“今晚事麻烦你。”
这也让他明白为什今早叶准来上课时候从头睡到尾原因。
想到叶准每天熬夜，白天还赶去学校，只为上堂自己课，褚琰心头有些说不清意味，忍不住朝低头点酒水叶准看眼，却又正好与抬头他视线相对。
叶准大概没想到自己在看他，褚琰看他先愣下，随即眼底又出现自己熟知笑意，就像平时课堂上两人视线撞上时样子。
按平常发展，褚琰知道他少不又要撩自己几句。
果然，下秒，就听见叶准说：“这看作什？是不是……”
叶准只是拿着手机站在那儿，淡淡地笑着，笑容没有之前那种勾人意味，只是礼貌地注视。
大概是自己刚才反应让他难堪吧，褚琰心想。
两人对视着没有说话，倒是秦勉又出声，他拍拍头，恍然大悟地说：“哎呀，怎忘，你们俩既然认识，肯定有电话。”
褚琰：“……”自问自答你倒是挺擅长。
叶准笑下，模糊地嗯声，将此事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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