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翟露用力甩开栗青手,动作太大导致她盘在脑后发丝松散开来,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栗青把占玉拉回身后,看着紧咬着牙,用种几乎可以说是怨恨眼神看着自己翟露,不由愣。
——为什死不是你?!
栗青耳边蓦地响起当年翟露抓着
栗青话让翟露瞳孔猛地缩下,脸色发白,冲着栗青扬起手来!
旁占玉见状,反射性挡到栗青面前,出声道:“露姨,你冷静点!”
翟露手僵在半空中,对占玉喝道:“你给让开,教训自己儿子,跟你没有关系!”
“哈,你还知道是你儿子?”栗青冷笑道,伸手想要推开占玉,“小玉你让开。”
占玉拍开他手,没有让开而是依旧将他护在身后,绷着脸对翟露说:“作为个晚辈,也许不应该跟您这说话,但是作为辛哥弟弟,却不能不说。敬您是长辈,才称呼您声露姨,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你是最没有资格教训他人!”
,只能耐着性子问:“您还有什事情?次说完行不行?”
翟露皱着眉,用种看“不懂事孩子”眼神看着栗青,语气冷硬:“这是你和母亲说话应该态度吗?”
“啧。”栗青被她话逗笑,说道,“翟总说什笑话?寻思着您刚才态度也不像个做母亲啊,何必说呢。”
“栗青!”翟露像是被他恶劣态度激怒,放下手中杂志,抬步朝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在客厅回响。
占玉这才发现,她甚至连拖鞋也没有换,妆容和发髻也保持得非常好,即使是在栗青家中,她仍旧是副全副武装模样。
他说这话时候丝毫没有把翟露难看脸色放在眼里,也不给她说话和辩解机会,继续说道:“初中三年,辛哥家长会是母亲去开,高考两天,是父亲在他考场外面等候!他高烧四十度不退,大半夜在医院烧得半死不活喊时候,也是母亲在旁边守!你说你有什资格教训他?!”
说到最后,占玉语气渐渐带怒意,连敬称都忘,他将直以来对翟露不满和愤然在这刻全部爆发出来,字字诛心:“你失去个女儿,就逼着你儿子成为她代替品,让他以栗青身份活着,您以为这样子你女儿就能回来?你错!事实上你连自己儿子也失去,你无所有!”
“闭嘴!!”
翟露失声怒喊,猝不及防被戳中心底最最忌讳伤疤,让她平时冷静仪态尽失,怒急之下,竟然再起举起手用力朝占玉挥去。
栗青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腕,出声道:“够吧?”
翟露走到栗青面前站定,冷着脸质问:“说过十点半之前要到家,你把话都当成耳边风是不是?”
栗青像是听到什笑话似,目露讽刺地看着她:“十点半前要回家,不能夜不归宿,不能喝酒泡吧,敢情您还真把当女儿来养啊?养十几年,还没有清醒吗?是你儿子啊!”
翟露怒道:“栗青!你给闭嘴!”
“不叫栗青!”栗青脸上终于也泛起怒意,看着她字顿地说,“叫栗辛,栗青已经死!”
“胡说八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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