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铭很快就倒
杯温水回来，他把杯子放到床头柜面，拿开粟青脸上
枕头：“捂着干什
？”
他说着弯腰想要扶栗青起来。
“
自己来，又不是重症病人。”栗青白他
眼，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喝太多酒，他此时还有些晕，端着温水喝完，这才问施铭：“几点？”
施铭拿过看眼：“早上十点。”
施铭听他声音有些哑，俯首下去安抚般地亲亲他额头，说句“去给你倒杯水”就掀开被子下床。
两人衣服都丢在客厅，他随从床边椅子上拿过昨晚浴巾围在腰间，然后出房间。
栗青看眼他离开背影，伸摸摸被他亲过地方。
昨晚记忆慢慢回笼，他想起自己和施铭客厅里发生事情，低声骂句。
他昨天明明是想要和施铭说清楚，让对方不要在自己身上再浪费时间，没想到最后却和对方上床。
他在心里哭出声音。
……
“栗青？！”
“栗青？你怎？你醒醒！”
耳边传来焦急声音将栗青从梦镜拉出来，他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张带着担忧和紧张脸。
栗青没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能睡这久，也奇怪施铭怎还在这里：“你今天不去剧组？”
“今天上午给剧组放半天假。”施铭在床边坐下，仔细端详下栗青脸，发现他气色比方才好点，这才放心下来，“你饿吧？午想吃什？”
“看看。”栗青弯腰从床头柜抽屉
喝酒误事，这句话说得点儿也没有错。
栗青躺在床上，有些生无可恋。
可是施铭昨晚话太让他心动，他无法不动容。
“……真是疯。”
栗青拿过旁边枕头，自,bao自弃地盖在自己脸上，不想再去想这些事情。
对方看到他醒来，松口气，说：“你总算醒，还好吗？是做噩梦吗？”
栗青盯着他看会儿，视线慢慢聚焦，开口叫对方声：“施铭？”
“是。”施铭点点头，摸摸他脸，帮他把额头上冷汗擦掉，“你刚才样子很难受，是做噩梦吗？”
噩梦吗？
栗青想下那些支离破碎梦境，喃喃地说句：“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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