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叶堂叔还要说,叶行洲没给他机会:“不过这是跟知年私事,似乎没有拿到大庭广众下讨论必要。”
祁醒“啪啪”拍两下手,插进声音:“是啊,看你们也别自说自话,好歹尊重下林老师意见吧,什叫不是那种人?那种人是哪种人?真要说起来,林老师还未必就看得上叶少吧?林老师,你说呢?”
众目睽睽下,林知年很是尴尬,叶行洲目光落向祁醒,顿顿,忽地道:“是哪种人不重要,倒是祁少知不知道自己是哪种人?”
祁醒:“与你有关?”
“无关,”叶行洲道,“就当是好奇心重,对祁少你和你事情很感兴趣吧。”
叶行洲风流韵事,其中几分真几分假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他们听听也就得。
“够,不要胡说八道,”终于有人出声呵斥,是另位叶家长辈,手中拐杖用力点点地,不悦道,“今天是万清婚礼,你别喝多在这里发酒疯乱说话。”
“大哥,这怎就是乱说话?行洲跟知年事情,们大家谁不是心里有数?”
“说你闭嘴!”
“闭嘴有什用?行洲事情你也管不,倒是大哥你之前还想给行洲介绍女朋友,闹得行洲也不开心,何必呢,他要是喜欢男人,你强硬给他塞个姑娘,不是跟人结仇吗?”
他语气虽淡,说话却莫名有种微妙、难以言喻暧昧感,周围人眼神在那瞬间都变得有些惊讶和耐人寻味。
祁醒懵懵,脱口而出:“对你不感兴趣!”
“知道,”叶行洲点点头,神色自若地移开视线,示意其他人,“婚礼快开始,各位请入座吧。”
“行洲不是你说那种人,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叶行洲神色始终如常,由着他们争吵,继续喝自己杯中酒。
祁醒站在边抱臂看戏,杨开明那小子凑过来,压低声音给他当解说:“阴阳怪气那个是叶家堂叔,听说原先在他们家公司里捞不少油水,现在被叶行洲脚踢出来,今天这是故意找叶行洲不痛快吧,另外那个是叶行洲大伯,之前当众给叶行洲做媒就是他,叶家最看重脸面也是他。”
祁醒视线扫过连眉头都没多皱下叶行洲,中肯总结:“看他俩各自唱大戏,叶行洲个都不想搭理。”
叶行洲喝完半杯酒,在点心台上搁下酒杯,这才开口:“事情,有劳大伯和堂叔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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