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这次祁醒连眼睛都懒得睁,骂完扭过头,面朝车窗,继续睡。
叶行洲收回视线,烟雾模糊他眼中情绪,只有夹在指间烟,还有火光在明灭。
虽然有副好皮囊,可惜是个蠢货。
虽然是个蠢货,却有副好皮囊。
叶行洲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发动车子。
“以后别跟人来这里赛车。”
祁醒像听笑话般:“为什要听你?”
“今天是你运气好,能全须全尾回去,”叶行洲凉道,“叶万齐以前也用这种法子教训过人,跟他赛车那个出车祸下半身瘫痪,最后是家里赔钱事。”
“哦,”祁醒然,“叶家果然窝黑心肝。”
去修。”
祁醒当然不缺这点修车钱,但也不想就这便宜叶行洲,犹豫之后冷哼声,抬脚先朝他车走去。
叶行洲低头慢慢摩挲下手指腹,跟上去。
祁醒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报自己家地址,之后就闭眼靠进座椅里,不再搭理身边人。
叶行洲没有立刻发动,打个电话叫人来拉车,挂断后回头看向祁醒,视线在他脸上多停两秒,再慢悠悠地卷起自己右侧衬衣袖子,小手臂上果然有圈鲜红牙印,是刚才祁醒气急败坏下杰作。
同样句式,不同语序,截然相反意思。
那夜慈善酒会上,见色起意人,或许并不只有祁醒个。
叶行洲转头又瞥他眼,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祁醒没放在心上:“你能来这,也能来,你管太宽。”
叶行洲不再说,继续开车,重新点根烟。
祁醒也懒得搭理他,往座椅里靠,长腿交叠伸向前,懒洋洋地又闭眼。
叶行洲嘴里咬着烟,漫不经心视线再次掠过身边人,最后落在他脸侧,放肆地打量,轻眯起眼。
心大如祁醒,嘴里骂着叶行洲是疯子神经病,竟也敢这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阖上眼。
他手掌虎口处那个印子还没消,也是之前祁醒咬出来。
祁醒等半天没感觉车子动,睁开只眼觑过去,瞧见叶行洲动作,想起自己刚干事,阵牙酸。
叶行洲视线又移过来,他立刻闭眼,想装没看到,叶行洲没给他机会:“你属狗吗?”
听出男人语气里嘲讽,祁醒不痛快,睁眼瞪过去:“叶少自找。”
这个人三番两次触他霉头,他到现在还耐着性子在这里跟人说废话,祁醒觉得是自己脾气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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