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难得赞同他话:“对对,还是得赶紧去医院缝针。”
林知年只能听他们,起身时他回头看看满屋子狼藉,神情有些黯然,祁醒安慰他:“别想,回头再来收拾吧。”
林知年苦笑:“还好画展才刚结束,大部分画还在美术馆没拿回来。”
叶行洲已先步走出去。
医院急诊室里,林知年缝针、打破伤风,叶行洲在外头等没进去,祁醒有些受不药水味道,看林知年
林知年犹豫说:“……也不是很清楚,回国之后就跟中介租这栋房子做工作室,合同是跟中介签,他们之前已经来过两次,说这房子是他们,跟中介合同不算数,没有搭理,今晚他们就上门来砸抢。”
“你被中介骗吧,”祁醒听就知道这里头大有文章,“林老师你在国外十多年,弄不清这些弯弯道道事情也正常,这要不就是中介骗你,要不就是中介跟房东合伙起骗你房租,你租房子之前没有找人帮忙参详下吗?”
见林知年面露尴尬,祁醒想起被他晾在边叶行洲,视线挪过去,顺嘴便挤兑起来:“叶少这个知交好友是怎做?这点小事都帮不林老师吗?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林老师工作室被人砸。”
叶行洲没有回答,他思绪还停留在刚祁醒帮林知年包扎伤口幕,这小子虽然动作毛毛躁躁,关心倒不似作假,像祁醒这种嚣张跋扈纨绔二世祖,就算是心血来潮,肯帮别人做这些,也算难得。
祁醒扬扬眉:“说得不对?”
略冷,祁醒只做没看到:“给林老师先止血,……搞什,你这领带结怎弄,怎解不开?”
祁醒抱怨句,手上动作没停,他本来就不是个有耐性人,弄不下来干脆,bao力拉扯。
叶行洲被攥得身体往前倾,祁醒抬眼,对上他眼中戏谑,终于意识到他们这个姿势有多奇怪,撇嘴,松手:“你自己解吧,快点。”
林知年抬头时,恰看到这幕,就见叶行洲饶有兴致地盯着祁醒看几秒,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领带,递给他。
林知年微微怔,他第次看到叶行洲用这样眼神打量人,还有之前那下,确实是叶行洲帮祁醒挡下背后来那记闷棍。
叶行洲看着他,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是自己不想麻烦行洲,”林知年赶紧打圆场,转移话题,“行洲,祁少,你们怎起来?”
他似乎终于意识到叶行洲跟平常有什不样,叶行洲今天没戴眼镜,左边颧骨上方还有块明显红痕,刚才除帮祁醒挡那下,叶行洲并没有出手,那个痕迹是进来之前就有。
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叶行洲目光直都在祁醒身上。
这次叶行洲先开口,淡道:“出去兜风,正巧碰上,走吧,先去医院。”
心头涌起股说不清怪异感,不等林知年细想,祁醒已经走回来,拿着叶行洲领带蹲下,帮他包扎起手掌上伤口。
大少爷动作算不上温柔,但诚意十足,林知年小声跟他道谢。
“不用谢,林老师记得下次跟起吃饭就行。”祁醒大咧咧地说。
林知年勉强笑下:“好。”
祁醒好奇问他:“那伙人到底哪里来?占房子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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