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俯身下来叶行洲咬住喉结,所有骂声都化作声猝不及防地急喘。
叶行洲盯着他逐渐迷蒙眼睛,手掌捏住他小腿肚,爱不释手地摩挲阵,再用力掐。
祁醒腿抖抖,终于无力地搭上叶行洲腰。
之后事情回生二回熟,祁醒抗拒挣扎更像是某种欲拒还迎,除嘴上骂骂咧咧,他最多也就在觉得不舒服时踢叶行洲两脚。
甚至捆住手腕领带在激烈动作间早蹭开,他也没想到要趁机给叶行洲两拳,反而双手都揪住叶行洲衬衣,无意识地挠他咬他,把叶行洲衬衣撕扯得皱巴不能看,让这人在这种时候样无法维持衣冠楚楚、镇定自若,他就痛快。
“放开!”祁醒咬住牙根,叶行洲另只手已经抽出他衬衣下摆,伸进去无所顾忌地揉上他腰。
祁醒越是挣扎,在这不甚宽阔密闭空间里,他们身体贴得越紧,换来是叶行洲对他更下流蹂躏。
熟练地以领带捆住祁醒双手,叶行洲声音贴近他耳边:“祁少上次不是也爽吗?叫得挺好听。”
祁醒脑子里“嗡”声,这样言语羞辱激得他眼前直冒血气,伸脚想踹人,却被恶劣男人趁机分开双腿,三两下扯下他皮带,把下身扒光。
“不要,你给滚开!”祁醒疯样踹人,只会让正在他身上施虐男人更放肆无耻。
祁醒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推进副驾驶座,座椅随之放倒,他被欺身上来叶行洲完全压制在身下。
“你——”
意识到这个畜生打算做什,祁醒剧烈挣扎起来:“放开!你有病吗?又发什疯?谁他妈跟你约……”
叶行洲手摸上他脸,嗓音危险:“让人知道你跟事很难堪?还是让林知年知道很难堪?”
祁醒气红眼:“跟你有什事?你要不要脸?上次就是你强迫!你这个畜生!”
叶行洲今天确实不如上回那从容,明明没有药效加持,却比上回凶狠失控得多,不但把祁醒衣服全扯开,在他身上留下个个又深又重印子,神情也不比上回冷静,几次停下,喘着气垂头看身下时诅咒骂咧、时喘气呻吟不停祁醒,发间滚下汗水模糊眼睛,挡住他眼底情绪,完全沉浸其中
叶行洲强势勾起他条腿,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身体,以视线描摹这件叫自己食髓知味绝妙上品。
祁醒身体柔韧性极佳,身材也很好,肌肉线条匀称,腰是腰、臀是臀,跟刚剥皮水蜜桃样,鲜嫩又多汁。
配上这小子色厉内荏又娇气个性,无论拳打脚踢又或挠人咬人,都是情趣,只会让人更想欺负他。
尝过才知道味道有多好。
祁醒脸上阵红阵白,喘着气不停骂人:“再看挖你狗眼,——”
叶行洲:“你花二十万给挖坑,不就是想让林知年看清真面目,现在不是让你如愿?”
祁醒张嘴就骂:“衣冠禽兽是你,你把拉下水做什?!”
“现在在这里人也是祁少你,跟他说是实话。”叶行洲沉声提醒他。
祁醒:“那也是你逼!”
叶行洲不再纠缠这个话题,手指下下撩刮祁醒下颌至脖颈段敏感处,引得祁醒无意识瑟缩,烦躁侧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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