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气,什都没说,把这小混蛋推进门。
实际上应该是岑致森带着宁知远来见叶行洲这位老同学,顺便跟他谈笔生意。
按这两人说法,他俩算是亲兄弟,祁醒闻言有些意外,视线在俩人之间转圈,亲兄弟吗?长得不太像啊?
另位看就是跟叶行洲臭味相投同类型装逼犯,怎可能跟他看上美人是兄弟?这是什世道?
叶行洲请他们进门,祁醒落后步,趁机拉住叶行洲小声问:“他俩真是亲兄弟?怎长得点都不像,也不个姓啊?”
叶行洲:“不是。”
叶行洲视线停在他脸上,祁醒撩起眼皮子:“少爷就算貌美如花,你也不用这盯着看吧?”
叶行洲眼神促狭:“不能看?”
祁醒手指勾住他领带,带着他脖子用力往前扯,把这个混蛋脑袋拉近过来。呼吸交错,祁醒压住声音低骂句:“再看挖你眼睛。”
唇几乎贴上唇时,他眨眨眼,将叶行洲领带勾到手里,笑嘻嘻地后退开:“谢。”
叶行洲扬眉,得逞祁醒志得意满地回去继续堆雪人,把他领带绑到那圆滚滚雪人胸前。
计较,倚门边点根烟,咬到嘴里。
没能如愿看到叶行洲变脸,祁醒又觉没意思,也不再搭理他,自己玩起来,在院子中间堆雪人。
叶行洲漫不经心地抽着烟,视线跟着祁醒转,就见他兴致勃勃地把积雪弄到块点点堆高,不时跑进跑出找合适东西做装饰物,个人玩也能自娱自乐高兴自在。
雪雾模糊面庞,但笑颜粲然,比岁初晨起朝阳更耀目。
天真不谙世事小少爷,被家人朋友宠着、让着、娇惯着,长成如今这样。
至于为什不是又算是,他没有解释。
祁醒脑袋瓜子转得飞快,小眼神瞬间就悟:“那就是干哥哥干弟弟?跟们这样?”
叶行洲:“们?”
祁醒指指他,再指指自己:“你,干爸爸。”
叶行洲:“……”
半小时后,祁醒杰作大功告成时,叶行洲约客人也上门。
是两位岁数看着跟他差不多大年轻男人,祁醒原本不感兴趣,瞧见其中位时忽然眼前亮,在心里吹起口哨,竟然是个大美人。
和林知年同样温润俊秀类型长相,但比林知年还要好看得多。
祁醒笑容满面,顿时就不介意被留下来听叶行洲跟他们谈生意,叶行洲淡淡瞥他眼,帮他们介绍。
祁醒看上这位名字里也有个“知”字,叫宁知远,跟他同来另位叫岑致森,是叶行洲在英国念书时同学。
与他这种自阴暗泥沼里挣扎长成恶劣分子截然不同。
有如猛虎嗅到蔷薇,想要折坏摧毁,也想要他开得更昳丽繁盛,只为自己人。
只烟抽到底时,祁醒跑回叶行洲身边来,盯上他领带。
“这里都没别人,你打什领带,就没见过比你更能装,借用用。”
他说着直接伸手去扯,同样事情不是第回做,所以熟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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