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嘴皮子结果就是被蹂躏得更凶,到后面祁醒骂都骂不出来,几乎被做晕。
结束已经不知道是几点,祁醒迷迷糊糊地摸手机想看时间,闭着眼嘟哝:“你给穿衣服,要回家。”
“十二点过,今天别回去。”叶行洲只手还搭在他后背,下下轻轻摩挲,声音也哑得厉害。
祁醒:“不,爸妈要打电话来找……”
叶行洲:“已经帮你给他们发消息,说你喝多,在朋友家借住晚。”
他嘴角笑意也跟着收敛,微眯起眼,眼神叫祁醒阵莫名心惊。叶行洲轻轻摩挲手指碰触到地方,低喃:“祁醒,事情都让你知道,你跑不掉。”
祁醒回神,忽略那瞬间心头涌起怪异感,推下他肩膀,骂道:“神经病啊你,威胁谁呢。”
叶行洲被他推得往后踉跄步,并不在意,又不紧不慢地靠回吧台边,悠哉喝完剩下咖啡。
祁醒避开他直盯着自己目光,叶行洲今天态度确实有点奇怪,从走出叶氏大楼起就是。
他想想,想不通这个混蛋又犯什病,干脆算,爱怎样怎样吧。
人事情,祁醒张张嘴,却不知道该怎说,像他这种父母恩爱家庭和睦、从小在蜜罐子里泡大人,要说感同身受那是假,但听叶行洲这说他心里又确实不太舒服,莫名其妙,明明就不关他事。
“那你……”
“也不是没好处,至少在他面前装十几年老实好儿子,确实让他放心信任,还把手里大部分公司股份给,叶万清他们母子四个加起来也只能跟持平,虽然叶家那些蛀虫都偏向他们,但公司其他股东董事却不想叶氏真变成叶家言堂,宁愿选择。”
“那你爸到底怎死?”
祁醒脱口问出,立刻又后悔,要真是叶行洲动手,他问人这种阴私是不是不太好?
祁醒皱下眉,勉强睁开只眼看自己手机,已经关机。
算,肿着脸回家样很麻烦,
但是入夜后被叶行洲抱在身上发狠地弄,祁醒嗓子都快喊哑仍没被放过,终于与意识到这个混蛋今天不是有点奇怪,是确非常奇怪。
祁醒忍无可忍,用力踢脚直没完没叶行洲:“你快点,这都几点,要回家。”
叶行洲停下,埋头在他颈边粗喘气,祁醒浑身热汗黏腻,被叶行洲抱这紧实在不舒服:“你到底犯什病?”
叶行洲抬头,堵住他喋喋不休嘴。
被亲得七晕八素,祁醒很快也没力气踢人推人,好不容易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双手掐住叶行洲脸,奇怪问:“你到底怎?难不成就因为今天帮你揍人,就感动得打算以身相许?那行啊,你躺平让上……”
叶行洲抿口咖啡,平静说:“他心脏病发,倒在面前,把他药踢开。”
祁醒:“哦。”
叶行洲目光落向他:“害怕?”
“早说,有什好怕。”祁醒翻白眼,叶行洲第次语焉不详地跟他提到家里事时,就问过这个问题,他以前不觉得害怕,现在就更无所谓。
叶行洲忽地笑声,不等祁醒反应,搁下咖啡杯,隔着个吧台桌距离倾身往前,手指重新触碰上祁醒还红肿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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