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没做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眯起眼,眼眸深沉。
祁醒还想说什,他又吸口烟缓缓喷出,祁醒被呛得往后退,抢过他烟送自己嘴边,挑衅似地扬扬眉。
叶行洲盯着祁醒吞云吐雾后脸,覆情欲餍足之后潮红,咬着烟睨人模样却更勾人,就是这张脸、这个人,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想要认真宠他爱他,也想要将他生吞入腹、融入骨血。
那些激烈情绪不断交织膨胀,半是水,半是火,内里越是焦灼澎湃,表面越显波澜不惊。
祁醒很快就思考不别,被叶行洲抱在身上,只能跟着他节奏沉沦。
但今晚叶行洲也不知道怎,上回是发狠地往死里弄他,今夜却像变个人样,动作间小心翼翼像对待什易碎品,温柔绅士十足。
他这样祁醒反倒不适,被吊着胃口不上不下,几次难耐催促,骂骂咧咧溢出口声音又被叶行洲安抚样吻尽数吻去。
“你是不是被人换魂?你要是不行找别人,唔……”
更多话化作声急喘,叶行洲停顿下,抓住他双手用力扣紧,侧头咬上他喉结,将祁醒更紧密地按向自己,如他所愿。
啊,不要想太多,就只是单纯出个柜而已。”
然后便是沉默,叶行洲看着他不动,祁醒垂下眼,手指尖还停在同个地方轻轻刮着,时间仿佛凝滞住。
或许有几十秒,又或许更久,叶行洲笑,唇角翘起弧度就在眼前,祁醒看着有些心痒,嘴上却抱怨:“你笑什啊?”
叶行洲手指重新抚上他后肩瘀青:“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吧。”
祁醒轻‘嘶’,拍下他手:“说别摸,混蛋。”
他从十几岁起就早已习惯隐忍和自压抑,可他也不是十几岁时那个只能被迫选择和退让他,想要人就定要得到,无论用什样方式。
像最老谋深算猎人,在捕捉猎物前按照猎物习性、喜好、需求布置好陷阱,或击即中,或以计让之慢慢沦陷,他都有十足耐性。
可感情这回事大抵不是简单猎与被猎,他也同样身处陷阱中,被左右被牵动,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在确定他猎物与他样无处可
祁醒痛也爽,确信这才是叶行洲这个禽兽本人。
结束之后他浑身热汗,裸身跪坐在叶行洲腿上,扯着他皱巴巴衬衣抱怨:“你今晚又怎?就不能正常点?”
叶行洲半躺在座椅里,点根烟,轻吐出烟雾:“刚没让你爽到吗?”
后面倒确实是爽,但叶行洲开始那样够别扭,他还是比较习惯这个人野蛮作风。
祁醒凑近过去,几乎贴到叶行洲面前,盯着他眼睛:“你最近是不是真不太正常?”
叶行洲将座椅放低,抱着他往后倒去,环住他腰避开伤处将人抱入怀。
祁醒趴在叶行洲身上,感觉有些奇怪,试图撑起身体看他,被叶行洲拉下:“别动。”
叶行洲声音略哑,不是带情欲那种,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祁醒刚要问,却感觉到叶行洲低头,在他肩膀上落下个吻。
心尖随之阵轻颤,他忽然就不想问。
叶行洲唇压下来,环在他腰上手也跟着下滑,沿着他尾骨凹处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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