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猫被孤儿院其他小孩摔死,他亲手把猫埋,设计让对方从二楼摔下断条腿。
那是第次,他没有压抑自己本性里恶。
从那天以后,孤儿院里再没有其他人敢惹他动他东西,他也再没养过猫。
祁醒察觉到什,回头看他:“你在想什呢?”
叶行洲手上力道加重,用力按下,祁醒倒吸口凉气,瞪过去:“你是不是故意报复啊?”
祁醒瞬间闭嘴。
大清早,你说句好听话能死?好吧,是大中午。
昨晚这人真是被别人魂穿吧,魔法时间过原来德性又回来。
叶行洲把他按住,让人去叫医生。
清平园里就有驻园医护,过来帮祁醒检查确定没有骨折,开点活血化瘀药,提醒他这几天不要做太大动作多休息,也就这样。
这身份上,如果祁荣华对祁醒不好,这份尊敬便不会再有。
陈老却指责不什,他理解祁荣华气急败坏,但若祁醒真要是被砸出个好歹,别说叶行洲,他也要找那老小子麻烦:“会儿吃完早餐,打电话跟他说祁醒来这里,这事会顺便提醒他。”
叶行洲点点头:“多谢。”
陈老口气提着有些不上不下,叶行洲现在不但对祁荣华不客气,对他也越来越不客气,这句“多谢”看似礼貌,实则将祁醒完全划归为自己那边,仿佛他跟祁荣华两口子才是外人样。
祁醒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眼睛怎长,偏就看上这位,嘴上说看不顺眼,人却轻易被拐跑,他们精心养大白菜最终还是被猪拱。
叶行洲放开手,提醒他:“知道疼以后就注意点,别总是弄得自己身伤。”
祁醒气道:“这爸砸,能怎办,难不成跟他对打吗?”
叶行洲:“你可以躲,躲不过也可
祁醒不情不愿地趴到床上,叶行洲把药倒在手心揉散帮他按摩,冰火两重天感觉让他不断哼哼,会儿抱怨叶行洲按得太重,会儿又嫌他力道不够,难伺候得很。
他这副模样配上这些话,够叫人浮想联翩,但药膏味道过于刺鼻,又什暧昧遐思都没。
叶行洲手下下抚过祁醒肩膀,盯着他享受眯起眼,无端地想起自己小时候养过只猫。
是只野猫,长得很漂亮,那时他还在孤儿院,野猫经常翻墙进来找他讨要吃,肚子饿时极尽所能卖萌撒娇,躺在地上敞开肚皮让他摸,吃饱又立刻翻脸不认人,趾高气扬地踩着猫步离开。
偶尔心情好时,野猫也会捉些小鸟耗子之类东西来送给他,时不时爬到他身上翻来倒去,将他本就不多衣服撕踩得脏乱破旧,并以此为乐。
祁醒觉睡到临近中午才醒,他动身边叶行洲也睁眼,祁醒还有些迷糊,摸过床头柜上手机看时间,竟然都十点多。
坐起身却因为动作过大,牵扯到背上伤和过度使用酸疼腰,哀嚎声又倒回床里,被叶行洲接住。
他痛得直抽气,叶行洲把人扶住,仔细看看他背,淤青比昨晚看着更明显,范围似乎还扩大:“很疼?”
祁醒眼泪都快出来:“都怪你,王八蛋。”
“你不是因为才觉醒性向,出柜也说跟没关系。”叶行洲凉声提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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