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远去,祁醒冷冷睨眼还坐着叶行洲。
叶行洲捉过他手,把那枚直捏在手里袖扣重新帮他扣上。
祁醒看着他动作,忽然说:“叶少当初为让你家那位大伯没脸,也免得别人打你婚事主意,找个人演戏把自己性向弄得人尽皆知,其实找谁都可以吧,怎偏就选择旧情人?你难不成还真那个时候就算计上他们家公司?也不至于到叶少你需要牺牲色相地步吧?”
叶行洲已经帮他把袖扣扣好,轻拨拨。
祁醒弯腰凑近过去,脸几乎贴上脸,盯着他眼睛,似笑非笑:“还是说,叶少你其实有私心呢?”
实际,有钱不赚王八下蛋,这算哪门子报复?林老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太看不起钱魅力。
啊,还有,虽然不懂你们文化人那些文艺思想,但是劝你句,人活着还是尽量阳光灿烂点得好,两个都是活在黑暗里人勉强在起,那不是抱团抑郁吗?”
林知年被他这顿损,气得几乎站不住,脸涨得通红,刚要反驳,却听到叶行洲声笑,他下意识看去,这个男人眼里只有祁醒,像是被祁醒话逗乐,神情愉悦而放松,是他从未在叶行洲身上看到过,即便在当年也没有过。
林知年瞬间失语,愣半晌,才勉强找回声音问祁醒:“那你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你这种玩玩就算只有三分钟热度纨绔公子哥,你懂什是真心?”
祁醒耸耸肩:“你都说玩玩就算,之前追你就是,不过你不信追人真是你罢,现在跟叶行洲不也样,们玩玩而已,难不成还要生要死?”
沉默对视片刻,祁醒眼中笑意更显戏谑,叶行洲却不以为意:“你想多。”
他抬起手,在祁醒下巴上摩挲下:“送上门来,顺手就用,找个其他人你以为叶家那些人能轻易相信?只要他们不来烦,随便怎样。”
祁醒拍开他手退开,站直起身,冷哂:“那就是说叶家那些人都知道你跟林老师当年那点风花雪月事?也是,谁能想到叶少当年还真是个情圣呢?为买生日蛋糕跑遍全城,半夜离家骑车去城外看日出,帮人打架打到手腕脱臼,彻夜不睡照顾病人,都要鼓掌,感人肺腑啊,林老师都说他是迫于无奈才离开你,锅是你那个死爹,现在误会解除,你不应该追悔莫及,冲上去抱住他来番真情告白,然后破镜重圆happyending吗?”
越说到后面越酸,祁醒大约也意识到,愈发气不顺,深觉自己像那狗血剧里恶毒男炮灰,拆人cp要遭天打雷劈那种。
叶行洲靠着座椅,仰头看他,将祁醒此
他越是说得这漫不在乎,相比自己颗心捧出来却被叶行洲弃若敝履,林知年越觉意难平:“你难道也是这想?”
这次他问人是叶行洲。
叶行洲回头,嘴角笑意敛去,冷淡道:“与你无关,到此为止,要是没有别事,请回吧。”
林知年终于看清楚,叶行洲眼中确实不再会因为他起丝毫波澜,唯有冷漠和厌烦。
清醒认知到这点时,林知年只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寒意遍生、无地自容,他秒都再待不下去,不想再被奚落嘲讽更惹人厌,后退两步,转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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