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最繁华热闹市中心地带,现在又大白天,能有什事。
赌场对面条街都是路边咖啡馆,祁醒过去随便捡张桌子坐下,叫杯咖啡来喝两口,终于有点精神。
他眯起眼睛看片刻路边觅食白鸽,视线晃,忽然瞧见个熟人,还道是自己眼花。
对方也看到他,犹豫下,过来跟他打招呼,确实是林知年。
“林老师怎也在这里?坐吧。”祁醒示意他。
“不去,”祁醒瘫在沙发里不愿动,“你去吧,你们谈生意跟又没关系,没兴趣听。”
叶行洲叮嘱他:“就在这里待着,别去外头,留人跟着你。”
祁醒闭上眼,挥挥手:“知道,干爸爸。”
叶行洲把跟来三个保镖留下两个,转身离开。
祁醒闭目养神片刻,在这种地方还是睡不着,干脆起身,去楼下继续玩老虎机。
叶行洲提醒他:“小赌怡情。”
祁醒“啧啧”,就这还小赌呢,也不知道每次扔筹码时眼都不眨那个是谁。
“到此为止吧。”叶行洲瞥眼他们面前堆积起筹码,没有清点兴致,直接叫人来帮他们拿去兑换。
他俩正是手气最好时候,玩百家乐连着赢十多盘,周围看客里起哄人不少,都在怂恿他们继续,这些人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是赌场托。
换做别人只怕已经头脑发热越赌越大,然后就等着形式逆转,瞬间输个精光,类似套路在这种地方实在不算新鲜。
林知年坐下也点杯咖啡,解释自己是应邀来参加这里个艺术展,展馆就在附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祁少,你名下公司在这边上市新闻看到,恭喜。”
祁醒懒洋洋地说:“多谢啊。”
林知年点点头,抿口咖啡,继续说:“其实才该跟你说声谢,你那八百万帮大忙,确实解燃眉之急,之前事情,是钻牛角尖失风度,说那些话多有得罪,还望祁少别放在心上。”
祁醒闻言有些意外:“林老师,你这话,是真心吗?”
林知年自嘲道:“实话是,说完全放下也没那容
但也没什意思,玩天夜,他现在眼皮子都快支不开,更别提叶行洲不在,身后还有两个寸步不离保镖时刻盯着。
“你们要玩吗?”过于无聊,他甚至没话找话地跟身后保镖搭起讪,“给筹码给你们玩要吗?”
保镖们站定岿然不动,微微摇头,副恪尽职守态度。
祁醒更觉没意思,赌场内浑浊空气让他有些难受,想出门去透口气,身后保镖开口提醒他:“祁少,叶少说您就在这里待着,别去外头。”
祁醒不耐烦:“又不走远,出门吹吹风而已。”
但叶行洲这样人,除非他想主动把钱送人,没有谁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所以他说抽身就抽身,半点犹豫没有。
祁醒也无所谓,赢这些钱都够他买辆顶级跑车,没必要再纠缠下去。
在休息室里等候换钱时,有西装革履男人过来,客气跟叶行洲说他们老板想见他。
祁醒笑,揶揄叶行洲:“对方这快就肯赏脸啊,这是嫌你太难缠,怕你天天来这里赢他们钱吧?”
“托你福。”叶行洲起身,见祁醒没有跟着去意思,“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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