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喜糖倒出来,给这些保镖人分颗,留下最后几颗塞进自己兜里。
叶行洲回来已经是傍晚,祁醒还坐在赌场对面露天咖啡摊上发呆,捏着面包有搭没搭地喂鸽子。
车停在路边,看到叶行洲从车上下来,他微微仰起头,打量着面前似风尘仆仆而归男人:“你到底去哪里啊?”
“去吃晚饭。”叶行洲没多解释。
他们去酒店楼上顶层餐厅,坐下后,祁醒拿出直塞兜里已有些化喜糖,剥开颗,示意叶行洲:“张嘴。”
“好玩?”
“算,说你也不懂。”
这个混蛋就只会装傻,有什不起,他想体验结婚乐趣,对象也不定非得是叶行洲,跟谁玩不是玩,反正回国根本不合法。
……还是算。
以证婚人身份帮人在结婚许可证上签下名字,搁下笔时祁醒随口笑问:“你们是在这边生活,还是过来旅游?”
今天天气好,艳阳高照,教堂外拍照新人比那天更多。
祁醒停步,眯着眼抬头望去,教堂尖顶在日光下反射出五彩光晕。
他随手拍张照,发给叶行洲。
退出微信时,过来两个年轻男人,问他是不是中国人,祁醒随意点头,对方换中文说:“们结婚需要个证婚人,能麻烦你帮下忙吗?十几分钟就行。”
这种热闹祁醒爱凑,十分爽快地答应。
条,祁醒收起手机,不打算再回复,爱回来不回来。
吃完早餐,他去楼下赌场打发时间,今天没上贵宾厅,就在普通厅里随便玩玩,但或许是心不在焉,也可能是手气确实不好,玩什输什,每次下注都不大,结果才个多小时就输小十万筹码。
他双手交叠在脑后,懒洋洋地翘着二郎腿靠进座椅里,反思自己是不是赌场失意,情场要得意。
至于前两天才赌场得意过,但那之后他就倒大霉,应该是扯平。
见他站起身,身后保镖头子下意识问句:“祁少不玩吗?”
叶行洲瞥
对方解释是来这边旅游,顺便结个婚,他便好奇多问句:“那这婚结不结,其实意义不大吧?”
新人相视笑,说:“自己觉得有意义,那不就有意义。”
祁醒咂摸下这话,觉得还挺有道理:“那恭喜啊。”
之后他谢绝对方请客吃饭邀约,只拿包他们事先准备好喜糖。
走出教堂,见那几个保镖还在外头虎视眈眈地盯着,祁醒有些好笑:“你们都放轻松点吧,来来都吃糖,沾沾喜气。”
新人宣誓交换戒指时,他就站在旁观礼,顺便帮他们摄像,心里生出点羡慕。
叶行洲消息回复过来:“去外头?”
祁醒顺手回:“附近教堂。”
“去做什?”
“看别人结婚,原来这里随便在街上拉个路人证婚就能结婚啊,还挺好玩。”
“不玩,去外头看看。”
再玩下去还是输,没意思。
走出赌场大门,祁醒回头看眼身后排保镖,略微别扭:“你们别跟太近,不要出现在视线里,就当你们不存在。”
他说罢挥挥手,自己逛去。
其实也没走远,赌场附近有个教堂,就是上回他们去拍卖行经过时,看到过那个。四处转圈,不知不觉间他就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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