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嗯,宝宝。”
有意咀嚼遍这个词,叶行洲嗓音似格外愉悦,祁醒刚要再说什,叶行洲贴到他耳边,又念次:“宝宝。”
祁醒:“??”
叶行洲压低声音,收敛其中笑意,呢喃重复:“宝宝。”
祁醒:“……”
亲吻从开始就发不可收拾,从被叶行洲压着亲,到强硬翻身坐到他身上,祁醒今天像攒着口气,定要掌控主动,扯着叶行洲头发,舌头往他嘴里搅合,亲得毫无章法,但格外卖力。
叶行洲嘴唇被他咬出血,稍稍退开,忽然开口道:“你妈说,你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不好,让让着你点。”
祁醒:“……妈就跟你说这?”
叶行洲:“嗯,她说别看你喜欢在外跟人打架惹是生非,其实娇气得很,她担心欺负你。”
“欺负”两个字他刻意咬低,像别有深意。
叶行洲:“随你。”
瘫进沙发里,祁醒如释重负。
叶行洲背对着他,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接着抽掉领带,解开衬衣扣子,摘下手表、袖扣,动作慢条斯理,仿佛某种前兆。
祁醒双腿架在茶几上瘫着没动,两手交叠随意搭在身前,边手指点着另边手背,盯着叶行洲动作,无意识地舔下唇。
不记得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他跟着叶行洲回来这里,当时也是这样,他看着这个混蛋件件取下身上东西,有种禽兽在撕下伪装错觉,今天依然如此。
续专注开车。
他确实愿意把所有都给祁醒,离祁醒,他就是真正孤家寡人,拥有财富再多都不过是个数字,能有个人让他心甘情愿送出这些东西,本身就是种意义。
祁醒之前问他寂不寂寞,他确很寂寞,在遇到祁醒前直都是。尝试过不寂寞滋味,便再不想回到从前。
祁醒:“……那好吧,收着就是,反正也是你。”
叶行洲:“嗯。”
浑身鸡
祁醒心里埋怨他妈干嘛跟叶行洲说这些屁话,让叶行洲又逮着机会笑他:“你欺负得还少吗?要不要脸?”
叶行洲低声笑:“你妈说得挺对,你是挺娇气。”
祁醒快要翻白眼:“娇气怎?爸妈就宠,还不能娇气吗?谁小时候还不是个宝宝。”
叶行洲:“宝宝?”
祁醒:“就是宝宝,你有意见?”
祁醒闭上眼,浑身都快烧起来,明明晚上他也没喝酒。
叶行洲气息贴近过来时,在唇齿相贴最后秒,他睁开眼,与叶行洲目光撞上。
叶行洲停住,他也没动,沉默对视片刻,他抬起手,手指勾上叶行洲解开到第三颗衬衣扣子。
“年半,你能忍得住吗?”
祁醒眼神戏谑,叶行洲唇覆上去,堵住他嘴。
回到家进门看到搁在门边柜上信函,祁醒顺手拿过来,起先没在意,看清楚来信单位瞬间来精神,风风火火地拆开信封,果然是邮寄过来他们结婚证。
反复浏览三遍,郁闷晚上祁醒终于眉开眼笑,叶行洲接过去看看,提醒他:“收好。”
祁醒:“还用你说。”
原以为还要过几天才能收到,这张证书在今晚突然到他们手里,倒也不错,总算发生件好事。
祁醒:“回头找人把它裱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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