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以后会注意。”
说是这说,他却没有掐烟意思,这房间里也没有烟灰缸,还得会儿出去外头。
祁醒依旧盯着他脸,他下巴上有冒头青渣,从这个角度看,吞云吐雾中叶行洲模样确实有些不样。
“是不是想想得又每夜孤枕难眠?只能靠香烟续命?”
原本只是句玩笑话,这次叶行洲却轻易承认:“嗯。”
“祁醒,”叶行洲呢喃他名字,“看着。”
祁醒艰难转回头,被叶行洲掐住下巴与他缠绵深吻。
到后面他们换成面对面姿势,祁醒背抵在窗玻璃上,被叶行洲抱入怀,叶行洲抬起他条腿到自己腰上,重新扣住他手,亲吻再次覆上:“跟着。”
祁醒发不出更多声音,只能跟随他步调沉沦,如他所愿。
十点半,祁醒洗完澡回来时,先步出来叶行洲裸着上身随意靠坐在窗台上,正在抽烟看窗外夜景。
祁醒不知道,他其实陪他天夜。
如果不是那样,他自己也坚持不这十八个月。
祁醒心头热浪反复翻涌:“你也没说过。”
叶行洲:“说你要哭鼻子。”
祁醒:“你他妈——”
——就在院子外头?
祁醒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向窗外,这栋别墅是他来这里念书前他爸特地购置,他房间在二楼,窗外楼下是个院子,外围圈都是灌木,院子处于斜坡道路上方,如果叶行洲车就停在院子外斜坡下沉处,被灌木遮挡视线,他确实看不到,更何况那时他注意力全在前方山上烟花海,完全没有看其它。
祁醒紧咬住唇,隐约懊恼:“你当时没说。”
“说也没用。”叶行洲哑道。
身体紧密相贴,他吻仍在自己脸颊和颈后游走,祁醒不断吸着气,勉强想到:“你在外头,根本看不到吧。”
祁醒嘴角
听到脚步声叶行洲回头望去,烟雾背后那双眼睛盯着祁醒裸露脖颈和胸口上大片红痕,微眯起眼。
祁醒走上前,也往窗台上坐,躺下枕到叶行洲腿上,仰头看他。
叶行洲嘴里还咬着烟,垂眸回视他。
安静对视片刻,祁醒问:“干爸爸,你烟瘾是不是比以前又大?”
有段时间叶行洲抽烟抽得少些,现在年多没见,他似乎又跟以前样。
叶行洲贴着他,不断厮磨,他受不住地浑身战栗:“别、别弄,嗯……”
叶行洲再次提醒他:“嘘,这边房子隔音似乎都不怎样。”
“你又欺负。”祁醒蹙着眉抱怨,身体里热意横冲直撞,这个混蛋却还故意说这种话,分明就是在欺负他。
叶行洲总是这样,面深情款款,面禽兽不如,让他无从招架。
叶行洲并不否认,这久,他对怀中人渴望早已压抑到极致,想做事情远不止是这样不痛不痒地“欺负”,是因为对象是祁醒,他才生生忍耐住骨子里施虐欲。
叶行洲:“嗯。”
祁醒:“那你当时,在这里等多久?”
叶行洲低喃:“整夜。”
他在这里等整夜,直到第二天祁醒出门上学,车开出去时,才从半落下后车窗外,瞥见他想见人个模糊侧脸。
那整天他跟着祁醒上学、去图书馆,始终没有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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