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理解夫人意思。”姜离收起玩笑心思,面色认真地对她说道,“只是和江湛关系是两个人共同建立,恕无法单方面宣布结束,如果夫人同意,建议把江湛也叫上,们三人好好谈谈。”
“你这是拿江湛来压?”江夫人挑眉看着他。
江夫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顿饭下来也没有主动和姜离说话,饭后才由陈管家将两人带到旁边侧厅,叫服务员过来备茶,然后出去给两人留出谈话空间。
屋里非常安静,江夫人喝半杯茶,这才对姜离说:“姜先生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邀你前来用意吧?”
“夫人抬举。”姜离见她终于进入主题,将手中杯子放回杯碟上,朝她笑道,“恕愚昧,不知道夫人此行所为何事?”
所谓何事双方都心知肚明,江夫人对他假装愚昧,也不生气,带上对他沉着气度有些欣赏:“你和儿子事情,已经知道,对于姜先生这年来对江湛陪伴,做母亲非常感谢,只是江湛作为江氏负责人,些不正当关系,该结束还是要及时结束。”
她说这些话时候,目光淡淡地看着姜离,说到“不正当关系”时,想起江湛早上不满,微微停顿下,像是察觉自己有些失言。
拢。
既然长辈亲自找上门来,他自然不能怠慢,给冯东打电话让他先回去,对眼前人说句“有劳”,便朝那辆等着自己车子走过去。
拉开车门上车,姜离坐在离江夫人隔个人距离,朝她点头问好:“江夫人。”
“嗯。”江夫人应声,吩咐司机开车。
路上车内都非常安静,谁也没有主动说话,车子在家高档私厨餐厅停下来,门口候着经理上前帮忙拉开车门,将他们带到提前准备好包厢。
江夫人是个保养得很好女人,五十多岁年纪,脸上只有眼角处有些不明显细纹而已,穿着裁剪合身改良旗袍,头发丝不苟地盘在后面,从她言行举止来看,可以得知是个非常讲究大家闺秀。
虽然她说这样番话,姜离却意外地没有觉得不悦,反而还有心情开个玩笑:“所以夫人意思是打算给个名分吗?”
江夫人:“…………”
她想到上午江湛怼自己那句“戏班”,突然明白这两人是怎凑到块,都是样强词夺理。
“姜先生。”江夫人加重语气,“并非和你开玩笑。”
两人坐下,便有服务员上前倒茶,将菜品端上来,然后又退下去,陈管家如平常样候在边。
姜离和江夫人隔桌相对而坐,姜离非常沉得住气,微笑看着对方,声不吭。
江夫人打量姜离番,她打量毫不遮掩,即使没有出声,但眼神中也带着明显评头论足意味,把姜离细细看个遍,才收回目光,微微抬手示意:“先吃饭吧。”
语气虽然说不上多亲切,却也不算太冷淡,像是对个普通晚辈,说完让旁陈管家也坐下起用餐。陈管家在江家服侍四十年,名义上是仆人,实际上也算半个亲人。
“谢谢夫人款待。”姜离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开始吃,这会儿快到午饭时间,拍个上午广告,他也有些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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