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房子是两房厅格局,面积很小,姜离房间只摆得下张米二床和张小书桌,连个衣柜都放不下,衣服都是塞在床底下木箱子里。
不过原身衣服也不多,除两套校服之外,夏天就只剩下三套换洗衣服,来来回回地洗很多遍,衣服袖口都已经泛白。
姜父平时就不管原身死活,更别说会给他买新衣服,偶尔原身问他要钱交资料费也都要被他大骂通。
从初中开始,到周末,原身便会去木材厂、炮厂、塑料厂等些不需要学历和不限年龄小厂
姜离先去菜市场买菜才回去,在回到楼下小卖部时候,坐在门口摇椅上老板看到他,出声询问:“小伙子你找谁?”
老城区这边居民都是住几十年住户,除个别像姜父这样奇葩之外,邻里间关系相处得非常好,看到陌生人进来都会顺口问声,以免进什坏人。
姜离换个发型,脸上没有戴之前那副大框眼镜,人也不像是以前那样畏畏缩缩弓着背,是以老板完全没有认出他来。
姜离朝他笑下,笑容中带着腼腆和拘谨,不至于种原身差别大大:“陈伯伯,是姜离。”
“姜离?!”陈老板闻言伸手拉下自己老花镜,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是姜离,姜老赖家那个小孩?”
之后,他就急着赶过来打球,完全有注意到打火机掉是什时候掉,又掉在哪里。
“不是吧?你那个lio定制?”冯宇瞪大眼睛,那个打火机是上个月从b城寄过来,池放十七岁生日礼物,lio家独家定制,市面上找不到任何同款,上面还刻着池放名字,价值上万。
“是不是打球时候掉”冯宇也跟着着急,“们回去找找吧,这玩意儿那贵,丢多心疼啊!。”
池放点点头,他倒不是心疼钱,只是这是老爷子专门找人帮他定做,意义非凡。
两人回到篮球场找圈也没有找到打火机,冯宇急得跳脚:“不会被别人捡吧?”
姜老赖是姜父外号,老城区里大多人都这称呼他,从名字就可以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不讨人待见。
姜离点点头,对他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举动也没有生气,礼貌地问:“是,您吃过饭吗?”
“吃吃。”陈老板点点头,上上下下打量下姜离,第次看清他长什样子,啧啧称奇,“没想到你这小孩长得还挺齐整,比你那不要脸爹好多。”
在原身记忆中,姜离得知这片老城区住户对姜父都没有什好印象,闲话家常时,要是提起姜父这个人也是嫌恶得紧,所以对陈老板态度也有所理解,朝对方点点头便上楼。
吃完饭后,姜离动手收拾下房子。
池放想下,觉得很有可能是之前救人时候掉在河里或者河边,于是给家里老爷子打电话,说自己晚点回去,挂电话便打车过去。
冯宇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但也跟着上车。
车子在河边道上靠边停下,池放立刻下车,手撑着路边栏杆跳过去,顺着草坪滑到下面河边,然后沿着他今天经过地方仔仔细细地找。
他来来回回找几遍,依旧什也没有找到,最后无奈只能失望而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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