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什
？”陆衡想
下，笑嘻嘻地说，“你是
教官，也就是老师，俗话说日为师终身为父，要不叫你爷爷吧？”
姜离：“……”
心里有种出来混，总是要还感觉。
姜离低着头，动作轻柔细心地替小家伙洗干净他身上毛发，从陆衡角度看去，刚好可以看到他刘海下挺翘鼻尖，以及浓密如羽睫毛。
清淡优雅沐浴液香味在鼻尖环绕，陆衡看着姜离，心里不由想，如果教官没有摘掉他腺体，他信息素是不是比这个味道还要好闻，还要甜美。
姜离替小家伙冲干净身上泡泡，抱着它起身从旁边架子上拿条干净毛巾将它包起来，回头看眼蹲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陆衡，出声问：“你还蹲着干什？”
“啊？”陆衡手上还保持着刚才抱小家伙姿势，被他说，回过神来，“哦，这快洗好啊。”
姜离：“……”
也拿过来。”
姜离又说道，陆衡应声，拿着花洒和沐浴液过去，蹲在他旁边，调好水温后把花洒给他。
虽然在姜离威慑下，小家伙停止挣扎，但是看到姜离手上花洒，它四只爪子就死死扒着姜离手，怎也不肯下地。
陆衡见，取笑道：“胆子怎这小？”
“猫咪大部分都怕水。”姜离解释道，把花洒先放到旁边，伸手安抚地摸摸小家伙脑袋，轻声哄两句。
小家伙还不到三个月大，体型本来就小，洗完澡之后显得更小。
陆衡看它像是只落汤猫样蜷缩在毛巾里，嫌弃地捏捏他耳朵：“这小只，烤你也不够塞牙缝。”
“喵！”小家伙扬起爪子就挠过去，对他调戏非常不满。
“喂，有点良心好吗？”陆衡被它忘恩负义举动气笑，指着它说道，“要不是救你，你早就死翘翘，是你救命恩人，也就是你再生父母，是你爸！”
拿吹风机回来姜离正好听到这句熟悉话，眉毛挑，看着陆衡说：“你不是说把它送吗？它叫你爸，那得叫什？”
“猫咪？”陆衡听他这个称呼，有些好奇，“是它名字吗？”
“是它们这个物种名称。”姜离边说边拿着花洒把小家伙身上毛发慢慢打湿，然后示意陆衡替他按沐浴液。
陆衡挤些沐浴液在他手心上，看着他手扶着小家伙，手抹沐浴液，便伸手过去替他抱住小家伙，说：“帮你。”
姜离想起以前不管是江湛还是池放，也是这样蹲着陪自己给姜糯米洗澡，无声地笑下，轻声说句好。
宽敞浴室内，两人蹲在地上，四周弥漫着淡淡沐浴液香味，有点像花香混着青草味道，清新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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