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不明所以：“嗯？”
“
和陆衡那个臭小子打赌，赌你会不会同意交换，他非常肯定地说你绝对不会同意。”乔曦解释道，深呼吸
口气，用种近乎感叹
语气说，“儿大不由娘，也是无计可施。”
她语气中带着释然又带着些许酸涩，姜离正想安慰两句，就听到玄鹰出声道：“王后，您不必担心，现在四皇子已经长大，他有能力保护自己，也有能力保护他，请您放心。”
平常玄鹰给姜离印象都是“吊儿郎当”“骚里骚气”，突然听用他这
慎重语气说话，竟然有些不习惯，就他连旁边银雀也奇怪地看玄鹰眼。
两人聊到这里，外面传来敲门声，转头望去正好看到陆衡走进来。
理解个亲眼看到两个儿子尸体被送回来时候，会有有多绝望母亲，换任何个不够坚强人，也许已经承受不住。
她想要保护陆衡，只是用不是陆衡想要方式。
乔曦沉默下：“其实此次请你过来，是希望你能帮个忙。”
姜离猜到她想要说什，摇摇头：“很抱歉，不能答应您。”
“如果说能让你回到军部呢？”乔曦看着他，试图想要说服他，“只要你帮说服陆衡不参军，不上战场，可以保证，你之前所有荣誉，都会回到你手中。”
而是原身，那位将自己切奉献给帝国，把保护帝国当成自己使命姜少校。
对方是如此热爱着诺尔曼这个星球，即使灵魂已经消失在这个时空，他遗愿仍旧是保护这个星球，保护这个国家。
乔曦触到他眼底坚毅，不禁愣，思绪不受控制回到多年前。
她想起她两个儿子。
在白鹭之战时候，她追出宫门去送他们，他们折身回来，拥抱自己，对她说他们是帝国皇子，有责任圡保护这个国家，保护那些手无寸铁人民，更重要是，父王不在，他们更应该要保护她。
乔曦看到他，招招手：“过来。”
陆衡横走过去，在姜离身边坐下，问乔曦：“母后什时候来，怎不告诉声？”
“你只顾着找你姜教官，哪里知道来没来？”乔曦看他眼，语气酸溜溜地说道。
姜离：“……”
这种半酸半调侃话让姜离时无言以对，反
“您是在和做交易吗？”姜离笑道，笑意却未达眼底，“还是那句话，不能答应您。”
“你不是说这是你信仰吗？”乔曦皱眉，似乎有些不悦。
“是。”姜离点头，“可是，不代表它可以用陆衡来交换。”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原来还算和谐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双方互不退让。
半晌，乔曦突然轻笑下，摇摇头说：“还真给那个臭小子说中。”
她两个儿子，是帝国骄傲，做到他们承诺。
却没有做到答应她“平安回来”。
不管什时候，乔曦只要想起他们尸体被送回来那幕，内心都无法做到平静，时光无法抹平那些伤痛，每次回忆，都像是有把刀扎进她心里，捅在她最脆弱地方，令她无法自已。
不过这次顾忌到姜离在旁边，她很快就收敛情绪，略带歉然地说：“让你见笑。”
姜离摇头，依旧是那句话：“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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