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看殿下个人下棋有些无聊,有心想要为殿下分忧,如果殿下不嫌弃,奴才来和您下棋吧。”姜离说道。
“你?”萧启珩怀疑地看着他,“你会下棋?”
姜离非常谦虚道:“会点点,希望殿下不要笑话。”
萧启珩正觉得无趣,听他这说便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姜离心想可算是能坐下!嘴里喊着“谢谢殿下”便坐到萧启珩对面,将下到半棋局收拾,然后把棋子分好。
萧启珩不语,但是手上筷子却没有再动,对桌面菜意兴阑珊。
姜离换个碗给他又盛碗汤,再次放到他面前:“殿下,这个真对您身体有好处,奴力不会骗您。”
萧启珩看他眼,沉默半晌,语气有些挣扎:“看在你这用心份上,孤就给你这个面子。”
姜离对他这种口是心非性格早就习惯,心里暗笑,嘴上却连声应是:“谢谢殿下。”
萧启珩看着眼前汤,心想,算,都已经喝碗,再喝碗也没有什大不。
边拿起干净锦帕给他擦嘴,边给他倒茶,“你慢点儿,好吃也不能这激动啊!”
萧启珩:“……”孤样子像是好吃到激动吗?!
猛灌杯茶,萧启珩才稍微好受点,将手中锦帕丢到桌面,面色不太好地看着姜离:“你竟然给孤吃这种东西,你好大胆子!”
“这是好东西啊,补气、养胃、驱寒。”姜离脸无辜,“您刚才不是还说好吃吗?”
萧启珩:“……”他不止说好吃,还喝碗这玩意儿炖汤!!
萧启珩执黑子,姜离执白子,盘棋结束,萧启珩皱眉:“谁教你下棋?乱七八糟。”
“小时候跟着教按摩郎中学过点,让殿下见笑。”姜离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再来。”
第二盘棋时候,萧启珩边下边
午膳后,萧启珩没有去书房,而是在主殿小榻上下起棋。
赵清人不在,殿内只有他和姜离两人,姜离在旁候着,他个人和自己对弈。
这些年来,萧启珩多数时间都是个人对弈,时间久不免无趣,下两盘,他心思便渐渐不在棋盘上,手指夹着棋子久久不落,目光像是落在棋盘上,又像是毫无着落点。
姜离在旁边在他出神有约莫十分钟时间,走过去轻声唤声:“殿下。”
萧启珩回过神,收回手中棋子:“何事?”
姜离和他生活几辈子,看他脸色古怪,不想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肯定是觉得好吃又想要面子,便主动问:“要不您再喝碗?奴才清理得非常干净,您放心吃。”
“给撤开!”萧启珩将筷子拍回桌面,黑着脸说道,想到自己吃是什东西,他就浑身难受,偏偏还觉得挺好吃,简直是丢脸。
姜离就是怕他心理有疙瘩,特地做两手准备,除猪肚鸡还做其他菜,听他说就手脚麻利地把猪肚鸡给撤到另张桌子上,然后重新给他布菜。
接下来时间,萧启珩边用膳,边闻着从另边飘来猪肚鸡味道,怎都觉得嘴里菜有点食之无味,半碗饭下肚便没胃口。
姜离见状,不怕死地又问:“殿下,给您盛碗汤吧?看在奴才忙活天份上,您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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