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接过来，低眸
看，目光凝固在纸上两个歪歪扭扭
字上。
“姜”字上下两半中间像隔
条黄河，不知情人眼看下去能看成两个字，而“离”字也好不到哪去，整体
萧启珩目光落在他脸上，想起他之前说自己今年十四岁，但是看他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鬼机灵样子，想必在这宫中待许久才磨练成，如此说来，他在学堂打杂时候应该年纪很小。
俗话说穷人孩子早当家。萧启珩对此也不觉得有何奇怪，只是问他：“自己名字会写吗？”
“会啊！”姜离面露自豪之色，刚才失落扫而空，“奴才最早学就是自己名字，是学堂先生教，他还夸奴才写得好。”
他话中带着些许求夸奖语气，萧启珩全当听不出，只是扬扬下巴：“去，写来看看。”
主殿这边也有小书房，笔墨纸砚应俱全，姜离应声去研磨，准备显身手。
姜离见他不接，疑惑地叫声：“殿下？”
萧启珩觉得有些头疼，指指他手中书：“你再说次这是什
书？”
“司铁見啊。”姜离莫名其妙，“这上面不是写着吗？”
萧启珩：“……它叫司钦見。”
“啊？”姜离愣，盯着封皮上三个字看会儿，皱皱鼻子，略带羞赧地说，“认错。”
十度鞠躬，语气感激地说：“奴才姜离，谢谢殿下！殿下您真是个好人！”
萧启珩：“……”这话怎听着这耳熟。
谢恩之后，姜离心情愉快地问：“殿下，您还想下棋吗？”
“……”
萧启珩看棋盘眼，眼中带着不易察觉嫌弃，随手将上面局势抹，声音带着不悦：“不下，去把
书拿过来。”
“宿主大人，您小心别露馅。”系统出声提醒他。
“放心吧，小问题。”姜离边研墨边在心里回答。
研好墨之后，他拿起毛笔沾少许，在桌面铺好宣纸动笔写上自己名字。
系统：“……”您这抓笔姿势真很像只会点人。
姜离写完待墨汁稍干些，兴冲冲地拿过去给萧启珩看：“殿下，奴才写好！”
虽然认错其中个，但是他还是认出其中两个，萧启珩看他像是识字样子，便问：“你识字？”
姜离道：“识点点。”
萧启珩额角青筋跳，想起刚才输掉那盘棋，脸上黑：“说真话。”
“真只是点点。”姜离看他副不相信样子，连忙解释道，“奴才家里穷，上不起学堂，免费给学堂打杂时候，在窗外跟着教书先生学点而已。”
说到这里，他脸上带着失落，像是对没有上学事非常遗憾。
看到他略显幼稚举动，姜离唇角微勾下，为这个熟悉举动感到好笑，出声应道：“是，殿下。”说完便转身往寝殿那边走。
萧启珩抬头看着他背影，眼底带着抹对姜离探究和对自己疑惑。
他总觉得有什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从开始他似乎对姜离容忍度就特别高，不管姜离怎胡闹，他心里始终有种姜离不会害自己感觉。
姜离把萧启珩要书取来，看到他已经在捡棋盘上棋子，上前双手将书递给他：“殿下，你司铁見。”
萧启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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