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珩便也不再多说,只是心里依旧把对方恩情记于心中。
“对,刚才听姜离说你们偏院还种葡萄,带去看看呗,昔阳关那边太干燥,果子根本种不活。”郑煜站起来,打算帮萧启珩推轮椅。
萧启珩抬手制止他,自己转动轮椅往门口方向去。
郑煜跟上去,两人块去到偏院那边,进院门便看到姜离种葡萄。
姜离在葡萄上空搭个四四方方架子,葡萄藤缠着架子长得非常好,叶子茂盛,夏天可以
“怕什?”郑煜满脸不在乎地道,“当年那是因为细皮嫩肉被他抽着才疼,现在皮糙肉厚,他老人家那小身板,抽就当给挠痒痒啊。”
萧启珩闻言,有些无语又有些失笑,随即又正色道:“老侯爷这几年身体大不如前,你还是多注意点。”
“知道。”郑煜挠挠头,他今天在朝堂上看到父亲,五年不见,对方已经老不少,“大不不顶撞他,随他抽便是。”
萧启珩摇摇头:“总归是原因,让老侯爷……”
“停停停。”郑煜打断他话,“这是自己选择,跟你没有关系。再说,咱们兄弟场,哪能看着你不管啊。”
时候,皇上有意要将留在京里。”
萧启珩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淡淡地说:“是他会做事情。”
他,指自然是当朝皇帝。
郑煜个身份尊贵小侯爷,这几年在昔阳关和关中将士们同吃同住,起上过战场,流过血,拼过命,获得所有将士信任和敬佩。
尤其是在这次他率领将士击退来敌之后,他在军中声望更加高,皇帝召其回来受封,看似鼓舞士气,实则是想要遏制他兵权。
当年郑煜和老侯爷发生争执便是因为萧启珩被幽禁事,当时陆老丞相倒台,皇后逝世,太子殿下被幽禁,原站太子这边各个*员人心惶惶,纷纷与之撇清关系。
郑煜和萧启珩关系好,从外面游历回来,在得知此事之后,立刻求着老侯爷为萧启珩求情,老侯爷不为所动,郑煜气之下,弃家远走昔阳关。
当时他并不知道,老侯爷在事情发生时候,曾两次上书为太子求情,只是连着两份折子都被驳回,皇帝更是出言暗示他勿要再纠缠此事,老侯爷无奈最后只能作罢。
这事,郑煜是最近才知道。他为自己当初指责父亲冷血无情感到羞愧,曾想着要去向父亲负荆请罪,但是刚才在朝堂上看到父亲脸黑如锅底,瞪着自己副“不孝子,你还敢回来”表情,他便怂,躲到萧启珩这边来。
“哎!”郑煜叹口气,“说多都是泪,不说。”
“你接下来打算怎做?”郑煜问,“就直待在这个鸟不拉屎地方吗?”
“自然不会。”萧启珩抚抚袖口,声音看似平淡,却带着种掌控棋局气势,“这天,也该变。”
郑煜闻言,摩拳擦掌,脸上带着跃跃欲试表情:“那正好,老子等很久。”
萧启珩瞥他眼:“你不怕老侯爷家法伺候?”
侯府家法是戒尺,郑煜这种唯恐天下不乱性格,小时候没少挨老侯爷那戒尺抽,抽最厉害次,便是五年前父子两立场不同,郑煜出言顶撞老侯爷那次,活活被老侯爷抽得在床上躺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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