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姜糯米大闹酒楼时打翻不少食物,它自己身上沾不少菜汁,虽然当时姜离用布巾替他擦拭过,但还是需要清洗过才行。
萧启珩靠坐在池边,看他细心地替姜糯米洗身上毛发,动作温柔熟稔,仿佛做过无数次般自然,便问:“听你叫它姜糯米,你之前见过它?”
姜离知道他会问,早便想好说辞,边替姜糯米清洗,边说:“小时候在山上遇到过只和它长得模样小猫,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当时看他受伤,就替它包扎下,然后每天去找它玩儿,看它长得白花花,就叫它姜糯米。”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特别温柔,唇角带着丝浅浅笑容,像是想起什样,眼睛里带着温柔怀念情绪。
萧启珩心道“原来如此”,又问:“后来呢?”
于是他伸手绕过姜离后面,手按着他后脑将他压向自己,然后微微仰头堵住他那张胡说八道臭嘴。
浴室内,姜离单膝撑着地上,低头与萧启珩接吻,夜灯照射下,两人影子半在池边,半在水中,摇摇晃晃,角度变换,却不曾分离。
这个吻绵长又深入,两人吻得忘投入,夹在他们两人之间姜糯米却是脸生无可恋,尾巴拖在水盆中,无聊地来回扫着水。
吻结束,萧启珩用拇指帮姜离擦去他唇边湿润,声音低沉沙哑地宣誓自己立场:“不是你衣食父母,而是你男人,记住吗?”
姜离笑道:“记住。”
萧启珩并不是非要姜离帮自己搓背,只是平日里姜离都是把自己放在第位,这会突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对自己地位突然直线下降感到不适应。
眼看姜离轻轻把姜糯米放进水盆中,它扑腾着不肯坐下,挣扎间溅姜离身水,萧启珩冷着脸出声训斥:“别动。”
姜糯米动作停下,萧启珩见它识趣,心下满意,下秒就见它尾巴扫,掀起道水流朝自己泼来,若不是自己反应快,肯定要让它泼上脸。
姜离见状,把抓住它尾巴,语气严肃地教训道:“姜糯米,你怎能这调皮?点礼貌都没有。”
萧启珩见他没有惯着姜糯米,脸色稍微好点,下秒就又听到他说:“以后不准用水泼你爷爷,不然罚你走钢丝。”
“后来……”
姜离动作停顿下,想起之前每个
于是他对姜糯米说:“儿子,叫爹。”
萧启珩:“……”
姜糯米:“……”
看着姜离唇角地坏笑,萧启珩觉得他真就是故意,虽然不舍得教训他,却还是佯装生气,沉下脸道:“是平日里太宠你吗?”
“开个玩笑嘛。”姜离连忙顺毛,提醒他,“好殿下,你快沐浴吧,先帮它把身上洗干净。”
萧启珩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谁是爷爷?”
“你啊。”姜离把浑身毛发湿淋淋姜糯米抱起来,朝萧启珩晃晃它两个爪子,“殿下,你是衣食父母,肯定就是儿子爷爷啊。”
姜糯米:“喵~”
萧启珩:“……”
两人昨晚才确定关系,岂料天不到,自己就升级成爷爷,萧启珩简直是想要撬开姜离脑袋看看他里面到底在想什,不过现在更重要是让他明确自己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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