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萧启匀怒道,若不是元帝在,他非要上前撕萧启文这个虚伪混账东西,“你前几日明明去宫中!”
“冤枉啊。”萧启文道,“六皇兄说臣弟去过你那儿,那何日何时?”
“五月二十日,未时!宫中人可以作证!”
萧启文闻言,朝元帝拱手:“父皇,六皇兄这纯属诬陷,儿臣这几日直在国师殿,您要是不信,国师能替儿臣作证。”
相比自己两个儿子,元帝显然更相信盛鹤轩,于是他让陈公公亲自去国师殿跑趟,把盛鹤轩请过来,另外又派人去萧启匀
酒意上头他,白日做着美梦,在被带到元帝面前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直到那两名黑衣人被丢到跟前,才发现事情败露,伏趴在元帝面前大声喊冤。
元帝将手边砚台砸到他脚边,发出“咚——”声巨响,指着他手指都在发抖:“你还有脸喊冤?!人都到朕跟前,你还有什话说!!”
“不是!!”萧启匀手脚并用爬到他跟前,“父皇,是十七弟,是他派人,跟没有任何关系!!不信你叫他来当面对峙!”
“小十七?”元帝眉头皱,知他这些年来和萧启文走得颇近,便对陈公公说,“叫十七过来。”
“是。”陈公公退下,到门外吩咐人过去请萧启文。
亲密,姜离感觉到后面有两道炙热视线黏在身上,小声地提醒他:“殿下,还有人在看。”
萧启珩闻言,抬头看他背后郑煜和赵清眼,目光中带着压迫和冷意。
郑煜和赵清顿感脖子凉,下意识就别开眼,装做什也没有看到样子。
等萧启珩和姜离上马车,郑煜才和赵清对视眼。郑煜摸摸鼻子,压低声音说:“那什,你平时在你们殿下身边伺候,有没有发现他有哪里不对劲?”
“……不好意思。”赵清惭愧地说,“在殿下身边伺候是姜离,只能守在外面。”
很快,萧启文便过来,看到殿中情形愣,对元帝行礼之后,不解地问:“父皇,您叫儿臣过来可是有什吩咐?”
“十七!你别装作什都不知道样子,你说,派人去刺杀太子皇兄是不是你?!”萧启匀厉声质问。
“太子皇兄遇刺?”萧启文脸震惊,往前两步,脸色着急地问,“皇兄人呢?他没有受伤吧?是何人这大胆!!”
元帝看他脸担忧之色,不像作假,皱着眉问:“十七,这事儿你是真不知道?”
“父皇何出此言?”萧启文面露不解,诚恳道,“近日除向父皇和母妃请安之外,都在国师那边与他探讨经文,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事。”
郑煜:“……哦。”看来真有点不对劲。
“你们还要磨蹭到什时候?”马车里传出萧启珩声音。
“马上就走!”郑煜应声,安排人将那两名黑衣人押送回京,然后让大家整装出发,继续前往下个驿站。
翌日,萧启珩在前往蓟州赈灾路上遇刺消息传回皇宫,元帝得知此事与萧启匀有关,雷霆震怒,当即命人传召萧启匀。
萧启匀正在宫中喝着小酒听着小曲,幻想着萧启珩这次必死无疑,等这次贪污风波过后,以后自己还是那个手遮天皇子,等元帝老,他便能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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