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看着陆景河,发现他脸色有些不自然,误以为他是对姜离不领情感到失望
陆景河:“……”不是,没有!
姜离语气里带着对陆景河控诉和不满,说得跟真似,陆景河在旁边听得脸无辜,不知道自己什时候对他这苛刻过。
倒是姜父听姜离话之后,脸色又严肃起来,略带训斥地对姜离说:“明年就高考,本来就应该好好学习,怎还怪起其他人来?游戏什时候不能玩?等你上大学,你想怎玩都不管你。”
“但是他管也太多吧?”姜离翻个白眼,弯腰从茶几下面抽屉抽出打卷子,放到茶几上,像是找到倾诉对象样,叭叭地说个没完,“你们看看,这些都是他买,每天要求最少做张,做错还要被他说教,比班主任还啰嗦,真是很烦。”
陆景河:“……”
姜离这番睁眼说瞎话本事,实在是让陆景河叹为观止,看他说得情真意切,陆景河几乎真以为是自己教他许多。
姜父和姜母也是被他说得懵圈,互相对视眼,都看到对方严重震惊。
姜母看向陆景河,向他求证:“景河,小离说是真吗?”
陆景河:“……”
陆景河自小教育严谨,蒙骗长辈话从未说过,但是眼下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他总不能说姜离所说是假,那也就枉费姜离片用心,他也深知这是博得姜家父母好感绝佳机会,于是模棱两可地说:“姜离非常聪明,这都是他努力成果,。”
姜离当着陆景河面就数落起他来,让姜家二老有些尴尬,虽然得知两人关系后,他们是有些生气,但是陆景河这样身份,怕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嫌弃过吧。
然而姜离还嫌说得不够似,越说越不像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人在山里住久,心理不太对劲,天天就知道想着法子来折磨……”
“小离!”姜母及时出声打断姜离话,不赞同地看着他,“景河这做也是为你好,你怎能这说话?太没有礼貌,快向景河道歉!”
“切,又是为好,什都是你们说算。”姜离小声地嘟囔句,不情不愿地向陆景河说句“对不起啊”,语气极其敷衍。
“……没有关系,你说都对。”陆景河脸色言难尽,他还能说什,自己心肝宝贝,只能自己受着。
他这话着重夸奖姜离,点也没有邀功意思,实在是非常谦逊。
不管哪家父母都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孩子,姜父姜母也不例外,儿子考全年级第,在他们眼里实在是件非常欣慰而且脸上有光事情。
姜父不是那种非不分之人,听闻陆景河在姜离课业上帮助,脸色缓和些,他仍记得儿子眼前成绩非常差,在短短时间内,能提高到如此层度,想必陆景河花不少功夫。
思及此处,他朝陆景河点点头,语气也软和下来:“原来如此,景河,让你费心。”
无功不受禄,陆景河实在担当不起这句“费心”,他正欲说话绕开这个话题,姜离却又在旁说道:“那可不是,他每天除督促做题,就没别事儿干,给买大堆练习题,连游戏也不让玩,真是快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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