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玄青可是出家人!!!”
“已经不是啊,不是还俗嘛。”姜离理所当然地说道,“可是花好番功
这些个现象让他感到疑惑,总觉得有些不合常理,不禁对两人多加留意些,然后就发现两人之间非常默契,经常不约而同停下手中事情,抬头与对方相视而笑。
这个画面让姜父想起已逝多年妻子。
当年他在院子里修凳子,妻子在旁缝补衣物,他和妻子便是如此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对方,然后露出笑容。
这个意识让他整个人都怔住,心里有种荒唐可能浮现,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在这之后,他对姜离和玄青关注更甚,不止抓到两人凑在起咬耳朵,还抓到两人躲在柱子后面亲吻。
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但是他坦白还是让玄青有些失落:“那你当初为何这说?”
“为何啊……”姜离笑下,伸手搂住他脖子,凑上前亲他口,理所当然地说,“为勾引你呗,否则你这个小秃驴慢吞吞性子多磨人啊。”
玄青:“……”
两人对视会,玄青败下阵,心里那点不愉快消失殆尽,将他压在墙上,亲许久。
玄青就这样在姜家住下来,姜父是不可能让他做跑堂,他也没有这个打算。
”
玄青看他教训姜离,连忙替姜离说话:“不介意,是愿意。”
“那也不行。”姜父不赞同地道,“你对们姜家这大恩情,别说不能让你做跑堂,就是让们家养你也行!”
“不行。”玄青脱口而出拒绝,“应该是养您才对。”
姜父愣住:“啊?”
猜测变成现实,让他着实精神恍惚好几天,等稍微缓和些,才趁着玄青去武馆时候,把姜离叫到屋里。
对于姜离和玄青两人关系,姜父憋好些时间,如今自是憋不住,直接当问姜离。
让他意外是,姜离不止没有惊讶,反而还松口气,道:“您可算是看出来,不枉用这长时间给您适应。”
这话让姜父愣:“什意思?”
姜离道:“怕吓到您,只能用这种方式。”
他在附近开家武馆,收些年幼孩子教他们习武。
开馆后,在姜家酒楼宣传助推以及玄青高超武功下,武馆生意爆火,收入十分可观。
转眼,几个月过去,玄青已经在姜家住许久,不止姜父把他当成自己人,就连在酒楼其他人心中,也都把他看作姜家份子。
他和姜离关系虽然还没有和姜父坦白,但是也没有刻意隐藏和保持距离,姜父有好几次都看到姜离大清早从玄青屋子出来。
开始姜父对此并不在意,只是次数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甚至后来他还偶然看到玄青替姜离清洗衣物。
姜离被口中菜呛下,猛地咳嗽两声。
姜父被他转移注意力,扭头看他道:“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
玄青疑惑地看姜离眼,心里明白些什,接下来没有再主动提刚才话题。
到夜里,他趁姜父不在时,把姜离困在墙角处,问他当初所说和姜父谈过长发及腰便成亲事是真是假。
姜离也不隐瞒他:“自然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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