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崊搂着他亲亲他鼻尖:“好,你说。”
陆笙笙有些郁闷,大概是梦里情绪太负面,即使不记得梦到什,那种失落和无措却压在他心头挥之不去:“最近总是做怪梦,会儿开心会儿难过,想来想去都不知道是为什,你说会不会跟丢掉记忆有关?”
贺崊心尖颤,拥紧他:“……你觉得呢?”
“不知道,问过爸妈,这几年都发生什,他们从来都不说,就安慰不记得也没关系,没什特别需要记得东西,但是觉得不是这样,比如……比如手腕上这道疤,妈说是撞倒玻璃鱼缸不小心割到,可是怎会这巧呢?偏偏割在这种地方。”
陆笙笙越说越难过,其实自从在医院醒过来以后他直没有仔细想过这事,虽然有怀疑但并没有去深究,只是最近总是每天被些莫名其妙梦境困扰,让他不得不开始正视,他可能真丢掉段对他来说或许很重要记忆。
这个男人变得更加高大强硬,他根本没办法反抗,出租车司机几次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差点就要报警,贺肖时视而不见,脸上只有近似疯狂,bao戾,扣着林臻手腕手却始终没有放开过。
林臻不停地喊他名字想要他恢复理智,贺肖时却没有再给过他任何点回应。
贺肖时把林臻带回公司,双休日又碰上公司老板家里办喜事整栋大楼都放假,个人也没有,所以没有人看到贺肖时失态疯狂。直到把林臻推进自己办公室里反锁住门,贺肖时紧绷着身体才不再那僵硬,他把林臻甩进沙发里,欺身压过去,用力口咬在他嘴唇上。
林臻痛得下意识地喊出声,嘴里很快尝到混着眼泪血腥味,强势Alpha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下来,让他退无可退只能被动承受,任由贺肖时掐着他下巴,不断地深入纠缠,几乎要将他吞没般深吻,逼出他小心翼翼藏这多年不能对人言绝望。
林臻崩溃痛哭,贺肖时终于松开对他钳制,就这不错眼地盯着他,晦涩情绪不断在眼里翻滚。他没想过林臻还能活着回来,这些年他日日夜夜辗转难眠思念着个他原以为永生永世都再不能相见人,要靠着安眠药和心理医生开解才能勉强苟活,因为不能履行这辈子只有他个承诺而心怀愧疚甚至不敢再去他坟前面对他,但原来所有切都是假,他像个彻头彻尾傻子,被欺瞒,被人玩弄于鼓掌,而林臻,便是这切事情帮凶。
“你想要把丢掉记忆找回
可是他回来,即使再恨再怨,贺肖时也清楚知道,在宾客签名薄上看到那个熟悉字迹时,他冰封十年心在那刻才终于真正活过来。
所以这个人,他怎都不可能再放开。
半夜,微凉晚风拂过面颊,陆笙笙又次哭着从睡梦中醒来,梦里场景还是没有什印象,他却能感觉到那或许是对他来说很重要东西,只是怎想都想不起来。
贺崊第时间也跟着醒过来,他把陆笙笙抱进怀里,抬手帮他擦掉满脸眼泪:“怎?做噩梦?”
陆笙笙往他怀里缩,熟悉Alpha气息让他安心不少:“睡不着,你陪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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