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你在影射是二哈?!”
江潭:“这两种都符合你目前表现,不过某些动物在幼年长牙时也会有磨牙习惯,如果身体异常动物性并不定限制在‘成年动物’话,那你选择范围会更大些。”
“没必要,”王野听得比当事人都认真,“哈士奇就挺好。”
葛亮:“……”
别随便帮人做决定啊大哥!
“无所谓,是不是异常你自己品吧,反正对身体也没什影响。”王野不乐意按头逼谁承认什,葛亮变异还是不变异,在他这儿都是哥们儿,所以是不是真心无所谓。但有点,“你要真品出来什动物,告诉声。”
葛亮:“……”
他冤啊!
“不是,你们凭啥就围攻个人,”葛亮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儿,“才是咱们宿舍最正常吧!顶多就是咬几根笔,”他看向王野,“大哥,你连人都不喜欢,天天云养猫,”再看向原思捷,“你年365天都跟孔雀开屏似招蜂引蝶,”最后望向那抹书桌前安静背影,“还有江潭,就从来没见他对谁笑过,这不比问题严重?”
江潭好端端看个书,也能被扫射,那就需要沟通下。
葛亮就知道全宿舍这阵子看他眼神不对,终于找到机会,严正声明:“没有变异!”
原思捷在那边悠悠搭茬:“就是七天咬断九根儿笔。”
葛亮:“……那是铅笔质量不好!再说咬笔又不是什特殊习惯,很多人都有。”
“但你以前没有。”王野说完忽然又不太确定,紧紧皱眉很努力地回忆下,“没有吧?”
葛亮:“……”
雨声忽然变得更大,窗外树在夜色里被打得枝条狂舞,树叶啪啪作响。
葛亮眺望溅满水珠纱窗,心比夜色还拔凉。
不料江潭忽然又转话锋,和葛亮说:“其实你不用这样抵触,也许很快,们三个就会和你样。”
葛亮正走神,只来得及在嘈杂雨声里捕捉最后半句,茫然看江潭:“什和样?”
在停下这页平整放上书签,然后合上书,江潭缓缓转过身来,抬眼沉静看葛亮:“啮齿类或者犬科。”
葛亮:“……啥?”
“你动物性,”江潭有条不紊道,“啮齿类牙齿终生生长,磨牙是它们必备习性……”
葛亮:“都说没变异!”
江潭:“犬科进入成年后并不需要磨牙,但些精力旺盛犬类,会用啃咬撕扯这些可以笼统概括为‘拆家’行为,释放多余精力……”
就算他身上记忆点淡薄,这都个屋檐底下住年多,他从前咬不咬笔这事儿还要回忆得这艰难吗!
“就是没有,”原思捷和王野说,“他第次咬断笔,是在身体异常事件扎堆上热搜前天,也就是他这边晚上刚把铅笔啃断,第二天全球各种异常就上热搜。”
葛亮无语:“你这种‘紧密衔接’讲述方式会让人以为咬断那根铅笔是全球异常信号弹……”
“倒没那夸张,”原思捷看过来,“但你铅笔遭殃和全球爆发身体异常确实是同步,时间上这吻合很难让人不多想。”
葛亮还想据理力争,毕竟他除爱啃啃铅笔,最近也没新添别什毛病,可才说个“”,就被王野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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