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509：类似
头像，你有图吗，发
个。
小火哥：不行，你容易先入为主，到时候画起来带着别人影子，就不是独无二
嘛。
小火哥：算啦
再再再说具体点，就是英俊中带点神秘，斯文中带点不羁，邪魅中带点温暖，柔情中带点硬核，懂吧？
坐在王野前桌同学，忽然听见背后有指关节
王野手上停顿两秒，继续敲字：别给概念，说具体。
小火哥：像你微博里发那几张画那样。
王爷-509：那些和头像两码事
小火哥：怎
就两码事？
王爷-509：头像，头像，你得有个头。
确，对于他们这样家庭，子女教育和生意样，都是身份和脸面象征。王锦城已经离优秀十万八千里，但至少没闹出格，而且很孝顺，在生意场上那些朋友子女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王野这件事不样，如果他真和家里脱离关系，传出去，王家可要彻底没脸。
“那现在……”参不透王海辞想法，蒋天文只得询问。
“再等等，”王海辞看向窗外夜色，目光冷然，“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同时间，正在上夜课王野，终于接到事业生涯第单业务。
是只火烈鸟：喜欢你画风，想画头像，报个价。
！等着吧，过不个月他就得回来。”
个月或许有点短。但田蕊也认为，大儿子最终总还是要回来，思及此，她又想起王锦城被打住院时样子，连心疼带生气，恨不得对小儿子耳提面命：“你给省点心，别再闹事，以后整个集团都是你，就算你哥想跟你争，你爸和也不会同意，你还总招惹他做什。”
王锦城不说话，自出院回来他已经被轮番教育好几次，知道顶嘴也是给自己找罪受。
但心里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他闹事？他都被王野给揍进医院，被打时候他真以为自己要死，现在白天睡觉还总做噩梦，这事儿绝对不可能就这算。
以为儿子不再犟嘴是终于把自己话听进去，田蕊很欣慰，端起补品，再次去往书房。
小火哥：……你什语气，你这种态度咋个做生意嘛。
小火哥：就那几张画那样风格头。
王爷-509：……
小火哥：哎哟，你搞艺术拓展下想象力嘛。
王野这次停顿得时间更久，久到足够他吸口气，再缓缓呼出。
对于饭卡就要见底东北虎同学来说，这条私信就像及时雨。倒不是说个头像能赚多少钱，主要是万里长征终于迈出第步。
对方是个解说游戏UP主，私信聊几句后，就加王野Q。
换聊天工具，沟通效率下子高起来。
王爷-509：你想要什风格？
小火哥：高端！洋气！逼格！
进门时候，书房内空气明显凝固，王海辞脸色沉得厉害。
田蕊想也知道是因为什，就算没有王锦城偷听，最近段时间能让他们家阴云密布，也只有王野。
“别气，不值当，”她将补品放到桌上，柔声劝，“就当们白生这个儿子。”
“你懂什，”王海辞语气淡淡，声音却冷峻，“这是脸面问题，连自己儿子都管不好，让别人怎看？”
田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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