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夏不以为然:“叔叔未免也太看不起,还是叔叔自己没有自信啊?叔叔这怕被甩吗?”
“比你大快二十岁,等你到这个年纪时候,已经快步入老年。”
“哦,知道啊,又不在意,也会老,谁还能永远十八岁呢。”
小孩晃晃脑袋,丝毫不将戚寻樟顾虑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他喜欢就是戚寻樟这个人,他活十八年第次动心,为什要顾虑那多,至于几十年后事情,想那干嘛。
见戚寻樟不接腔,喻夏又说道:“叔叔,你为什这计较是不是时冲突图新鲜啊?之前那谁和叔叔分手,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叔叔真朝被蛇咬十年怕井
戚寻樟抽张纸巾,只手捻着喻夏下巴,仔细地帮他擦拭污秽不堪脸。
喻夏不以为意地笑:“叔叔你后悔?叔叔不必自责,早说自愿帮叔叔,叔叔别想太多啊。”
戚寻樟捏着他下巴手加重些力道,提醒他:“别乱动。”
“叔叔……”
戚寻樟将脏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深呼吸,以尽量平静语气说:“喻夏,你真不必这样。”
喻夏眼尾泛红,隐约有挤出泪花,时不时地抬眸看戚寻樟眼,眼里全是依赖,卖力地讨好着他。
戚寻樟手按在喻夏后脑上,不断将他压向自己,本能地想要更深入点,身体里蛰伏欲望终于汹涌翻滚而上,不再掩饰。
就在五分钟之前,喻夏给他最后拒绝机会,他自己放弃,被酒精蒸腾过脑子却不清醒,最终理智被冲动取代,循着身体本能顺从喻夏意思。
第次做这种事情喻夏毫无技巧可言,却又千方百计地想要让戚寻樟高兴,用尽心思仔细地观察着他脸上神态变化,无师自通地学会去怎取悦讨好他。
男人性感低哑喘气、迷醉沉沦神情都是他最强烈兴奋剂,叫他欲罢不能。
哦,果然是酒醒,醒就开始翻脸不认人。
喻夏嘴角微撇:“叔叔,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你虽然烦但从来没有下狠心拒绝,刚才不也是半推半就,你对有感觉吧?既然这样,为什不肯接受呢?”
戚寻樟摩挲下他面颊,短暂沉默后,回答他:“……你才十八岁,不想耽误你。”
“叔叔,十八岁不能谈恋爱吗?没这个道理吧?喜欢叔叔,想和叔叔在起,怎就成叔叔耽误?”
戚寻樟蹙眉:“你不懂,你现在只是心性未定,图新鲜好玩,等过不多久你就会觉得没意思,会后悔。”
最后关头,戚寻樟扯住喻夏头发想将他拉开,到底晚步,喻夏被弄得满脸都是,甚至眼睫上都挂些,他还脸迷茫无措无辜神态,下意识地将嘴里全部咽下去,这副模样,叫人看更想欺负他。
戚寻樟声音比刚才还要哑些,手指帮他擦擦眼睛,沉声喃喃:“为什不吐出来?”
喻夏蹲坐在地上脚都快麻,干脆席地而坐,笑着与戚寻樟眨眨眼睛:“就想尝尝是什味道呗。”
戚寻樟深深看着他,似在犹豫挣扎着什,喻夏笑问:“叔叔,你酒醒吗?”
见戚寻樟不答,他又说:“叔叔想不想吃宵夜?帮你煮面?还是煮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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