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岚：“你是人类？还是人工智能？还是数据NPC？”
草莓甜甜圈全体：“……”
总觉得只是被提尔踹
脚还是两脚
区别。
周云徽、何律、崔战走在队伍最前面，相比甜甜圈热络氛围，他们三个显得有些沉默。
唐凛望着三人背影，心里也渐渐沉下去。
提尔：“……”
是他多心
，总觉得这回应意味深长。
无论如何，今晚工作算结束，提尔真是秒都不想再……
“BOSS，”五五分客客气气举手，“
能再问最后个问题吗？”
提尔看他还算顺眼：“说。”
众人面面相觑，水族馆？
提尔原地未动，只淡淡抬眼，望着外面悠长通道：“走到尽头就是第二关酒店，关卡开启前，你们都可以住在酒店里，住宿费用经验值支付，如果付不起，也没关系，关卡会将你们送到新居住地，不过条件会艰苦些，也没有商店。”
郑落竹：“商店？”
提尔：“是。酒店大堂有购物区，提供包括衣食住行在内各种物品和服务，当然也是用经验值付款，具体有什，你们可以自己逛。”
郑落竹：“……”
范佩阳：[懒人福音II]
郑落竹：[铁板圈]
南歌：[曼德拉尖叫II]
很明显，文具树是沿着固有方向升级，但具体到每个人，还是有细微不同。
范佩阳、南歌好理解，应该是文具威力上有所提升。
锁永久性文具[XXXX]。
全体：“……”
扣款前是不是要问问当事人啊！
提尔：“刚刚忘说，只要满足解锁文具树条件，新永久性文具就会自动解锁。”
明白，强制play。
通关，终于能洗个澡睡个好觉，对于从地下城上来人，都是梦寐以求。可在
五五分：“你是人吗？”
“咣——”
十三人被悉数轰出车厢，车门利落关闭，地铁即刻启动，带走BOSS，也带走答案。
关岚失望地看自家队友：“你提问不对。说过多少次，不要让答题者自由发挥，要给他们选项。”
五五分：“比如？”
解锁完文具树，他就剩经验5，怎逛？心酸。
科普得差不多，提尔坦然收工：“要是没有其他问题，你们就可以走。”
范佩阳忽然出声：“只能用经验值付款吗？”
提尔顿，说：“大部分也可以用钱，除个别特殊商品。”
范佩阳：“好。”
唐凛如果和郑落竹是类，那参考郑落竹“块”变“圈”，[狼影独行]肯定也是文具形式上改变，只是具体变成什效果，单从字面上不能确定，要找地方试验。
正思考着，地铁忽然慢下来。
所有人抬头，没等问，地铁已经停住。
车门缓缓打开，外面不是站台，是条幽蓝色透明通道，上方成圆拱形，无数鱼儿在通道外游来游去。
那幽幽蓝，是水色。
车厢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在看自己文具树上新果实，这关系到他们以后路能走多长，命能挺多久。
文具树不同于可以公示经验值，所以没人张扬，都是各自信任人聚到起，低调研究。
VIP四人没多说话，只是把各自新文具树亮出来。
唐凛：[狼影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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