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次在时间充足情况下,他给针套上文具树,如果说前面四次他都不敢肯定,那这次绝对没有疑问,只要针动起来,就必然被降速50%!
针动,攻击路线照旧。
越哥眉头紧锁,浑身因为用力而紧绷,而颤抖。
针速度在减慢——这是文具树清清
可他想不出失效理由。
“最后次。”范佩阳平和而舒缓地吐出这四个字,不像最后通牒,倒像礼貌通知。
“等等!”越哥抬起手,阻止他。
范佩阳挑眉。
越哥深吸口气,也不要脸面:“文具树对你攻击无效,来几次都样,但要知道原因,你得让死也死个明白。”
“第二次。”随着范佩阳宣布,又根针从纸卡里飞出。
越哥浑身绷紧,几乎集中百分之二百注意力。
不仅仅是他,连观战花衬衫和两个小弟,都不由自主握拳,隔空给老大使力。
没用。
第二根针还是瞬就停在越哥眼前,别说闪躲,连个眨眼机会都没有。
这已经不是看不起他,根本是把他踩在脚底碾压。
脸上肉不受控制颤动,越哥咬着牙根道:“提醒你,刚才你能得手,是因为你偷袭突然,还没来得及用文具树,你别以为是你真厉害。”
“试试就知道,”范佩阳微笑,“第次,来。”
话音刚落,黑纸板上根针“咻”地飞出,点花里胡哨都没有,就是径直扎向越哥眼睛。
越哥不闪不躲,集中注意力,在针刚飞起瞬间就锁定目标,套上文具树!
扯出个不甘苦笑:“你准备齐全,大意轻敌,这波被偷袭,输得不冤。”
范佩阳淡淡摇头:“别急着认输。”
解除文具树。
悬在越哥眼睛前针落到地上,没有声响。
越哥警惕看他:“你什意思?”
范佩阳看他会儿,没点头,也没拒绝。
越哥心急,还要说话,却看见最后根针,从黑色纸卡里出来。
但没攻击,而是悬在范佩阳肩膀旁边。
“用你文具树。”范佩阳指令毫无预警。
越哥不解,却还是集中最后丝体力和精神力,操控文具树,锁定细针。
第三次。
第四次。
纸卡里还剩最后根针,而越哥已汗流浃背。
急速消耗体力,是他刻都没放松操控文具树证明。
可四次攻击,四根针无减速,又让他对文具树是否起效产生巨大怀疑。
然而等到他想躲时候,针已在眼前停下。
还是右眼,还是那个致命毫米距离,切都完美复制上次,恍若时光倒流。
“怎可能……”越哥喃喃自语,无法接受。
他可以百分百确定,他文具树锁定,起效,可是针为什没减速?
“没关系,”范佩阳善解人意,晃晃还剩四根针黑色纸卡,“你还有机会。”
范佩阳说:“和高手才用偷袭,和你不用。”
语毕,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火柴盒大小黑色硬纸板,夹在指间,亮给越哥看。
五根细细针,整齐别在上面,像给黑色纸板划几道金属线。
“这里还剩五根针,根针算次攻击,你有五次机会,”范佩阳不紧不慢道,“五次里你能躲开次,就算你赢。”
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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