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面对面，现在
范佩阳，更喜欢看唐凛背影。
因为背影不会对他皱眉。
范佩阳想，唐凛应该没察觉，他每次皱眉看自己时候，都像在看
个大麻烦，或者略显沉重负担。
这
明目张胆嫌弃，范佩阳需要时间去适应。
唐凛眯起眼，瞥向范佩阳。
范佩阳领会片刻，象征性地后退半步，又静默半天，才吐出句：“你说。”
郑落竹、南歌：“……”
这退，沉默背后，分明是个霸道总裁艰难挣扎。
从说不二老板，到以队长令为准组员，这飞流直下三千尺落差，谁能不心疼？
因为他忽然发现，范佩阳难缠可能未必来自他文具树，而是单纯来自他这个人。
哪怕拿着[铁板块]，唐凛都相信，范佩阳能成为整个环形城最难缠家伙。
“别皱眉。”范佩阳忽然道。
唐凛怔
怔，才意识到他在说自己，然后就有点不知道该怎接。
范佩阳语气，比朋友亲昵，又远没到恋人那样温柔，他时有些摸不准。
有这样文具树。”
“文具树可以重复？”唐凛先前只是怀疑，没想到在南歌这里得到确认。
“嗯，”南歌点头，“文具树和文具树可以重复，文具树和次性文具之间，也可能重复，像竹子[铁板块]，就是很常见次性文具。”
郑落竹：“……”
他早就知道自己拿是青铜装备，但听别人说出来，怎还是如此心酸。
唐凛能。
并且他坚信，如果郑落竹或者南歌，也和那个固执得让人抓狂范佩阳吵顿，就知道“被剥夺组长参选权”，已经是正常人类能给与范总最大温柔。
“与其大海捞针，不如守株待兔，”他说，“
估计大部分人都是这样想，所以神庙附近，应该是闯关者最多区域。”
定方向，VIP们便朝神庙而去。
唐凛走在最前，范佩阳走在最后。
然而范佩阳什都没再说。
明显感觉到气氛有些微妙，郑落竹赶忙问：“那个，们接下来去哪儿？”
范佩阳：“神庙。”
唐凛：“神……”
嘴慢吃亏。
唐凛没察觉竹子苦涩，正全身心投入在“危机意识”里。
如果文具树也像衣服样，存在“撞衫”，那万他们遇见第二个[懒人福音]怎办？抛开感情因素不讲，单纯客观评判，唐凛也觉得范佩阳文具树最难缠。
不知不觉，他目光就飘到范佩阳身上，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好整以暇看着他。
“有事？”范佩阳不知道唐凛在想什，但莫名觉得和自己有关。
唐凛想想，还是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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