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
下，这次是撞他
后背，力道比先前更狠。
“咣——”
第三下，这次是前胸。
何律反应飞快，用双臂禁锢住“重物”，拿脸蹭，分明就是狼皮毛，他刚刚撸
好几分钟，绝对不会错！
可是没道理啊。
这是他第二次被[狼影幢幢]包围，他知道这些狼影只能干扰，根本做不到攻击。
唐凛唯攻击机会，就是在他为驱散狼影，改变规矩那刻，发动[狼影独行]攻击。
上次唐凛用这招时候，他将规矩迅速改回“禁止攻击”，防住。
这次他更加从容，根本无视[狼影幢幢]，也不费力改规矩驱散这些无意义黑影，从始至终坚持着“禁止攻击”，不管唐凛何时放出[狼影独行]，都只能像先前那样和他撒娇。说实话，他还挺想再摸……
“咣——”
想破解，理论上唯可行方法，就是攻击者从自己心里抹去“攻击意图”，同时行为上还去攻击。
但这怎
可能。
人行为是大脑操控，行为都攻击，大脑里怎可能没有“攻击信号”，这个方法就是个悖论……
不，或许，可行。
唐凛忽然抬起眼，看向直在等他做放弃决定何律，胸有成竹地说：“
知道怎破你‘禁止攻击’。”
他腰眼。
对方竟然也是练过，而且身手不在范佩阳之下，甚至基本功更扎实！
唐凛气喘吁吁，紧盯着米开外何律，再不敢贸然出手。
他疏忽。在地铁最后节车厢里，何律同提尔对战时，也近身打过几招，当时看着毫无威胁，甚至没有什章法，现在想来，不是何律弱，是提尔太强，完全将他压制住。
“放弃吧，”何律不想和唐凛纠缠太久，毕竟他还要去找自己目标，“无论是文具树PK，还是近身肉搏，你都拿没办法。”
他明明还操控着“禁止攻击”，狼影怎就开始攻击他呢？
身体和心理双重冲击，让何律有瞬小心酸，小恍惚。
狼影趁机
混沌中，个“重物”狠狠撞到他右肩。
何律猝不及防，踉跄步。
“重物”迅速离开。
何律不可置信摸着肩膀，刚刚那个撞过来触感，分明是毛茸茸。
“咣——”
何律不信，认定他在故布疑阵：“除非你像提尔样，自身能力远远高于，高到可以削弱[墨守成规]效果。”
唐凛笑着后退，重新和何律拉开超过四米距离：“不是提尔，就是和你样、只拥有二级文具树普通人，但找到破掉你规矩方法。”
语毕，他集中精神，再次启动[狼影幢幢]。
何律视野下子混沌，触目所及都是飞速而过狼影。
但他心里无惧。
唐凛无话反驳。
自己刚刚那波攻击，何律在挡下第拳之后，可以立即启动文具树禁止攻击，但他没有，他坚持近身战，用最直接方式告诉他，你换再多门路，也是徒劳。
战局无解。
唐凛感觉自己走进条死胡同，前方就是南墙，他不想回头，拼命地撞，每次都觉得自己有机会撞破，揉着撞疼头仔细看，连丝裂缝都没有。
[墨守成规]定“禁止攻击”，能探知到切主观攻击意图，然后将之压制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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