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唐凛说，“叫霍栩过来开会，午夜座谈会。”
南歌嫣然
笑，带着调皮：“明白，保证把人叫来。”
眼看漂亮姐姐背过身走向阴暗角落，郑落竹和越胖胖对视眼，忽然有点同情即将接到午夜凶铃
霍栩。
唐凛忽然又把南歌叫住：“先等等。”
南歌愣，回头：“不叫他
？”
还有更多人，在走来走去，在交换信息，在相互讨论。
忐忑，焦灼，按捺不住好奇，还有来自直觉恐惧。
这些复杂心情，交织成张厚厚网，罩住这个深夜集结区。
“霍栩呢？”唐凛左看右看，没看见自家新队员。
“他想得开，”越胖胖羡慕嫉妒恨，“早早回自己屋里睡觉，心态超佛系。”
【队长队长，
是南歌，和竹子还有越胖胖在门外，收到请回复。】
耳内突然传来自家队友无比正规军事化呼唤。
唐凛时不知该扶额还是该感动。
这
呼叫，真是完全没有惊悚感，还莫名带些使命感。南歌为不吓到他这个队长，还真是用心良苦。
开门，果然三个伙伴就在外面。
，你要不要？
字里行间，就差写明“在诱惑你闯关”。
这时候再看上面第条，所有闯关口永久开放……唐凛不寒而栗，仿佛看见个个深渊已经打开，等着抵不住诱惑人往下跳。
“信息时间是这里22:00，”范佩阳先抬起头，“两个小时前。”
唐凛看见。这意味着闯关口在他们返回这里之前，就已经全部开启：“你怎想？”
“叫，”唐凛说，“不光叫他，还要叫集结区所有人。”
南歌：“……都来开VIP会？”
“霍栩来开会，”唐凛说，“其他人在自己房间看直播。你就和他们说，
“他要佛系都能升天，”郑落竹无语，“他那是社交障碍，所以破罐儿破摔。”
“查到什吗？”唯还记得正事南歌问唐凛和范佩阳，“前十三关到底什情况？”
范佩阳：“个叫徐望召集十三支队伍，合力关闭前十三关。”
唐凛：“……”
吴笙果然不配有姓名。
唐凛蹙眉：“不是说，不用特意等们。”
零点返回是固定，所以走之前他特意叮嘱自家队友，该休息休息，不用等门。
“回去也睡不着。”郑落竹往楼下瞥眼，“都这样。”
楼下大厅，热闹得像菜市场。
大部分闯关者聚在闯关口，在不越雷池半步前提下，伸脖子往外望，有前面看完撤，就有后面想看补上，也不知道夜色朦胧，能看出什。
“玩法变，”范佩阳针见血，“前十三关关闭，不会再有新人进来，他们需要新规则来刺激那些本来不想闯关人。”
“但这样只会加速闯关者消耗。”唐凛说，“之前地下城闯关口人数限制，很明显是为从源头限流闯关者消耗，各闯关口不定期开放，也是为让闯关者流动速度更慢，为什前面关卡关闭，规则导向就变成截然相反？”
四目相对。
两个人几乎同时有预感。
如果规则只是关卡世界这座冰山露在水面上可见那1%，恐怕水面下不可见99%，也已经随着这1%，起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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