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说过这些。”唐凛心里泛起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但说完,忽然又有点不确定,“还是你说过,但忘?”
“没说过。”范佩阳给出明确答案,但必须拉唐凛下水,“你也没说过直以为榜样。”
唐凛:“……现在也没说过。”
范佩阳又摸摸唐凛头发,才恋恋不舍收回手:“反正别学,你做自己就好。”
唐凛乐:“你这是终于认识到真正自己?”
深吸口气,唐凛看向范佩阳,第次坦诚自己内心:“工作事情都记得,没忘。当时在公司里,确很累,很辛苦,才能跟上你想法和你要求效率,但这些不想让你知道。那多朋友找你合伙,你却选,不希望有天,你后悔自己选错。”
范佩阳怔在那儿。
他从来不知道,唐凛是这样想。
唐凛凭着时冲动和盘托出,之后就别开眼。这些年他明明已经修炼足够冷静,足够镇定,可说起当初那些幼稚得有些发傻心情,难免还是有点赧。
不过这些都过去。后面几年,他和范佩阳在工作上愈发默契,他不用再紧追慢赶,就可以同范佩阳配合得游刃有余。唐凛将之归功于自己学习和成长,当然,也很感谢范总没在非人类工作强度道路上,越滑越远……
正,”范佩阳倒是改得快,“不是第次听见你抱怨,是在来到这里之前,在们还起工作时候,从来没听见过你抱怨。”
唐凛笑意顿住。
范佩阳:“既然忍得那辛苦,为什当时不和说?”
唐凛沉默。
范佩阳不给他任何装傻搪塞机会:“在和你谈工作,不是谈感情,你不要说你忘。”
带着笑意尾音散去,唐凛才发现对面范佩阳很安静。既没有面子挂不住困窘,也没有被取笑不快,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神情淡然,但眼里有些更深东西。
唐凛飞快道:“你可千万别说你要改。”
范佩阳脸上掠过讶异,因为唐凛猜中。但他不明白:“既然你也觉得性格不好,为什不让改?”
“因为改就不是你。”唐凛说,“你还记得得摩斯窥探到那几段记忆吗?如果你
头发忽然被人揉乱。
唐凛中断思绪,愣愣看着范佩阳大手,在他头顶上肆虐。
唐凛摸过下属头,摸过伙伴头,摸过后辈头,却是第次,被别人摸头。
明明范佩阳动作和温柔无缘,揉得他头发乱七八糟,可掌心传递下来暖意,让唐凛微醺,像是再度回到飘摇小船上,又像踩在棉花样云朵上。
“别成为。”他听见范佩阳说,“当初答应跟你合伙,不是因为你和理念多致,工作习惯多合拍,相反,就因为你和不样,就因为,你是唐凛。”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种穷追猛打性格真很难相处。”唐凛没好气地瞥他眼。
“以前没有,现在有。”范佩阳说,“所有负.面.评.价都来自于你。”
明明是客观陈述,对方语调也没什起伏,可唐凛总觉得自己听出丝委屈。
“行吧,”唐凛放弃抵抗,低声而迅速地咕哝句,“怕你失望。”
范佩阳被这没头没脑话弄得头雾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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