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烛台狠狠砸中对方脑袋,发出“金属被劈砍+脑袋被重击”双重叠加声响,琉璃烛火罩则掉到地上,摔得稀碎。
烛台落地,撞到对方脑袋地方,道被砍得凹陷痕迹。
然而脑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丝鲜血从窗内人额头流下来,他抬手沾点,拿到眼前,看得专注而投入,眼里先是迷惑,然后开始有些隐隐兴奋。
范佩阳没
数根树枝聚成截面,就像个木桩,冲向窗内人胸口。
窗内人完全搞不懂,明知道举动都在自己眼里,还搞这愚蠢攻击干嘛?
他个侧身,轻巧躲开攻击,下刻抬手就劈。
为给不自量力闯关者个教训,窗内人这次可用十成力。
掌侧劈到木捆上,当下就有三根树枝被削掉头,另外两根虽然扛住,但巨大劈砍力足以震得木捆另端人手心发麻,甚至虎口出血。
范佩阳那种“看谁都像手下”欠揍气质,绝对是这个世界给惯出来!
磨牙接过树枝,霍栩看也不看直接往上举,权当自己是个没感情传送机器。
范佩阳无缝接过树枝,几根聚在起,成粗粗捆。幸亏他手够大,可以完全握住,他用力将其握紧,惦着重量,计算着“抗劈砍”程度,总算有点把握。
以刚刚窗内人表现出锋利效果,这样“木捆”,想次性全劈砍断,基本没可能。
劈不断,那后面就好说。
范佩阳最终也没给霍栩让路。
拿脚踹刀锋这种丝毫不走脑子蛮干流,在范总这里就属于“你可以不用继续在公司干”方案。他拒绝不是担心霍栩,实在是无法说服自己给这没有危机意识愚蠢战术让路。
短暂思索,他丢掉手中已经断树枝,趁霍栩不备,伸手将对方树枝抢过来。
霍栩时懵逼,甚至忘恼怒,就听见范佩阳简洁迅速道:“把下面都给收上来。”
霍栩更无语。
然而他怎也没想到,就在他劈砍掉三根树枝同时间,树枝捆另端闯关者竟然松手。
巨大劈力让树枝捆这头向下,那头下子就翻起来,和跷跷板原理样,翻起树枝噼里啪啦都砸在窗内人脑门。
砸得倒不是多疼,但是打脸啊,窗内人有片刻恍惚,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羞辱。
范总可没时间体谅他,当下翻身入窗,抬起窗边落地烛台,照着对方就砸过去。
只听“咣——哗啦——”
范佩阳知道自己所作所为,都让窗内家伙尽收眼底。
但无所谓,有些战术,就是你明知道对方要做什,也依然没有更好防御。
心下定,范佩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木捆斜着送进窗口。
木捆横起来比窗口宽,但斜着利用窗口对角线距离,就能顺利送入。
木捆进窗口,就改变方向,依然是顶端刺向窗内人。
自己被抢东西,还要听劫匪发号施令?
“快。”范佩阳没那多时间,沉声催促,眉宇间已见严厉气势。
霍栩不是被吓大,范佩阳这种压迫感,别人可能怕,他可是完全无感,连眼睛都不眨……
“都拿来,给!”底下郑落竹,用人接人传递上来最终聚成捆树枝,捅霍栩腰。
霍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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