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越:“们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些弱点打他?”
唐凛:“太可以。”
丛越:“那还等什,队长,你赶紧定战术,保证全力配合!”
“不急。”
相比越胖胖激动,唐凛冷静得多。
“都是那个浴袍家伙干?”越胖胖终于开窍。
唐凛正色点头,不再卖关子:“洁癖+强迫症,这就是他‘不可抗力’。”
丛越恍然大悟。
再回顾先前和浴袍男有关种种情景,切被忽略不自然处,都有解释。
为什祁桦蹭着浴袍男腿爬走时候,浴袍男不是踹人,而是收腿?因为会被碰脏,所以在“杀人”主观意图之前,“洁癖”本能先给反应。
墨水瓶先前是拧开还是盖上,他毫无印象,玫瑰花落多少叶子,他更是全然空白。
但就算前面都没记住,也不妨碍他对着这三片叶子造型,露出言难尽神情:“这是有人故意摆?”
唐凛点头。
越胖胖:“难道是要给们传递什密码信息?”
唐凛怔,眼里难得流露意外:“还真没想到这层。”
,所以回过这间屋子,想必这些划痕就是甜甜圈们砸窗时杰作。
唐凛没看窗口,而是走到书桌面前,微微俯身,认真查看桌面。
桌面上本来应该有本日记,瓶墨水,支羽毛笔,个小花瓶。
现在日记不见。
其他物件都大体维持着他们最初进这个房间时位置——墨水瓶和羽毛笔在右上方,插着支玫瑰小花瓶放在左上方。
他直起身,目光却还在桌面上,过会儿,忽然跳到另外话题:“日记本不见。”
越胖胖现在满脑袋都在想,古堡里到底能找到什“脏东西”来对浴袍男发动致命攻击,听唐凛说日记,不假思索便道:“肯定在浴袍男手里啊。”
当时在这个
为什唐凛扯幔帐救他时,还没等真把幔帐蒙向浴袍男,浴袍男就先身体僵,给他逃脱机会?因为幔帐带来尘土飞扬,这对连被唐凛撞下都要认真拍掉灰尘浴袍男,无异于重击。
祁桦“爬”和唐凛“扯幔帐”,都不在浴袍男预计之内。
强迫症主要表现,就是凡事都必须按照自己规划和标准来,旦出现意外,就很难调试。
强迫症+洁癖……
越胖胖深吸口气,感觉漫漫前路终于见光!
越胖胖错愕:“不是密码还能是什?”
唐凛:“也许他就是单纯看不惯,非要摆整齐。”
越胖胖:“太变态吧……”
慢着。
越胖胖抬头想想浴室里那个叠得跟新衣服似浴袍,再低头看看摆得跟军训似枯黄玫瑰叶……这两处若隐若现透出微妙变态感,绝逼是相似!
但是墨水瓶原来是拧开,羽毛笔插在里面,瓶盖放在旁边。现在瓶盖被拧上,羽毛笔被拿出来擦干净,挨着墨水瓶规整摆放。
花瓶和玫瑰还是原来样子。半枯萎玫瑰,花瓣蔫头耷脑,花茎上保留叶子也缺水泛黄,有些叶片已经脱落,掉在桌面上。
掉下来干枯花叶共三片,唐凛记得当时它们就是自然散落在花瓶周围。
然而现在,小小叶片被整齐摆在起,还是按叶片大小排序。
越胖胖也学着唐凛俯身下来,直勾勾盯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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