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施方泽说，“不只讲清楚
，还特别强调，主控室
旦被毁，就是不可逆，鸮系统直接崩溃，
们也再不可能找到回去路，只有在这里等死。”
唐凛回忆着郁飞种种表现，有些疑惑道：“可是们遇见过探索者，好像并不清楚这些信息。”
施方泽摊手，嘴角勾起抹嘲讽：“因为他们并不相信。第个告诉他们情报是通过全部关卡就会被洗脑，他们信，然后拿着这条情报来质疑后面，理由是也可能已经被鸮洗脑，之所以说这些，完全是为阻止他们探索计划，他们认为这是鸮系统自保程序。”
“不是，”越胖胖有点捋不清，“相信，然后拿着来质疑二三这是什
迷之逻辑？”
“可能第条情报和后面情报隔太久，提供两次情报时，所在关卡也不同，”施方泽还替探索者找理由，“所以换位思考，如果是也会想很多。”
听完郑落竹解释，唐凛先愣愣，随即然。
闯关——找机会在守关人身上使用文具树——文具树起效——守关人在无知无觉中成为情报泄露体。
链条完整，逻辑合理，完全可以解释为什他能获得这多“内部资料”。
不过……
不排除施方泽为自圆其说，连文具树都骗竹子——唐凛倔强地保留着最后丝警惕。
“总能等来。”
唐凛在那双淡然眼里，看见坚定。
那神情只是闪而过，却让唐凛心里震撼下。最强大情绪力量从来都不是激动，而是平静。那种知晓前方切险阻，甚至很可能是根本无法翻越天堑之后，仍然不改初衷平静，只在性格最坚韧人身上，才有。
唐凛有些不自觉地想要去相信这个人。
他甚至觉得，施方泽失踪这六年，很可能大部分时间都在天空城这里等，等更多信息，等那条不知道在哪里回家路。
范佩阳沉吟片刻，若有所思看向他：“也确实无法证明，你这些情报就是搜集来，而不是被记忆重置进来。”
“是，”施方泽大
并非他固执，实在是竹子太傻。
本以为找探索者话题，就算告段落，不想施方泽却主动接口：“与文具树无关。死亡闯关者情报，还有主控室情报，都告诉过探索者。”
唐凛愕然，这个是真没想到：“你都告诉过？”
施方泽半认真半调侃：“因为以他们横冲直撞，说不定哪天就真自己撞进主控室，万他们头脑发热，直接把主控室毁，就点希望都没。”
郑落竹：“你和他们都讲清楚？”
没来由，唐凛想到探索者，想到郁飞谈起探索这个世界真相时狂热，而施方泽手里就拿着郁飞他们不顾性命也想要情报，唐凛忽然觉得心里滋味有点复杂。
看向施方泽，唐凛斟酌着开口：“你没有考虑过和探索者合作吗？他们目标是探索关卡世界，并且他们人多，而你有搜集情报渠道，某种程度上，你们双方完全可以合作互补。”
“队长，”郑落竹赶在第时间，先替施方泽解释，“他能探来这些情报，是因为他文具树就是干这个，和人多人少没关系。”
施方泽：“……”
真是点秘密都不替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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