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番努力,换来施方泽句:“你折腾什呢?”
两人都是侧身躺,面对面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呼吸。
郑落竹没好气地看着他:“在努力让们两个尽可能舒适地怀念童年。”
施方泽若有所思地安静几秒,忽然问:“那可以哭吗?”
郑落竹莫名其妙:“为什?”
施方泽坐着空间。
就像年少时无数个周末样,耍钱喝酒都出去疯,家里就剩个小郑落竹,然后小施方泽就会从隔壁偷偷摸过来,爬到他床上,可怜兮兮地问,竹子,你哪道题不会,给你讲。
十次里有九次,他都会凶巴巴地说,滚蛋,老子最烦学习。
郑落竹怀疑自己最爱说“老子”那段时间,可能都还没过变声期,现在想想,全是小孩装大人可笑。
同样稚嫩施方泽当然不会笑话他。
施方泽:“哭,你就特别听话。”
郑落竹:“……那是让着你!”
施方泽最拿手是哭。他凶,施方泽就哭,施方泽哭,他就被负罪感淹没,总觉得自己欺凌弱小,最后乖乖把作业拿出来,人家道道讲,他就道道往下写,简直是固定循环。
床垫忽然凹陷,将郑落竹从过往思绪中拉回来。
郑落竹转头去看,发现施方泽也躺下。床是紧贴着墙边,自己趴在里侧,施方泽这躺,郑落竹总感觉自己像被困在对方和墙壁之间似。
可是床上空间实在有限,郑落竹瞄瞄,真要让施方泽往外挪挪,估计这人就得掉地上。
挤就挤点吧,郑落竹叹口气,过会儿,还是觉得别扭,干脆由趴改成侧身躺,调整半天姿势和位置,总算让空间稍微松快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