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透过落地玻璃窗,只看到外边那人冷硬侧脸线条,不由打个寒战。
这人分明不是摄政王,但那张脸实在太像,尤其这样不说话时,总叫他恍惚间生出错觉来。
张扬随口说:“没准故
凌颂睁大眼,咦,好似有点意思?
少年人在操场上来回奔跑,笑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温元初安静看着,久久移不开眼。
打完场球,众人又去学校对面冷饮店吃冰淇淋。
凌颂点双球草莓和香草。
王子德那几人兴冲冲地过来,喊凌颂去打篮球。
“要回家。”
“这早回家做什,这才三点多,走走,打场再说。”
不等凌颂再拒绝,那几人已勾肩搭背将他拉走。
温元初停步在三楼走廊上,远远看向操场方向。
温元初看着他,半天才扔出句:“不用紧张。”
他点不紧张,反正都不会。
凌颂笑着打哈哈两句,回去考场。
第门考语文,除拼音不会,其它倒没什难度,文言文对凌颂来说更是易如反掌,最后作文题他干脆洋洋洒洒地写篇策论,写完还意犹未尽,暗自得意。
这种东西,太简单。
,不知道。”
“以前忘就算,”凌颉无奈提醒他,“你可别又去招惹人家,他是好学生,要考名牌大学,不像你,天到晚惹是生非、不得消停。”
凌颂不以为然,谁招惹他,他躲着人走还来不及。
之后两天是月次月考,也是高二年级组文理分科后第次考试。
学校很重视,按着上学期期末考试排名分考场,凌颂在中间考场位置。
这样东西他十分喜欢,他前辈子也吃过类似冰点,但每回都只能尝上小口,因为脾胃不好,父皇母后还在时不许他多吃,登基以后连摄政王都管着他,不肯给他吃这些。
所以他直都讨厌摄政王。
正念着那位摄政王,那张与摄政王样脸就出现在眼前。
外头突然下雨,温元初推着车到冷饮店外屋檐下躲雨。
“这哥们怎也这晚回去?不是早考完试吗?”有人小声说句。
凌颂双手接住别人扔过来球,站在原地左顾右盼,茫然不知所措。
已跑到篮球架下张扬大声喊:“闺女你发什傻!赶紧传球给爸爸!”
凌颂眉头皱,这回终于听清楚,这厮三番两次喊他闺女。
岂有此理!大胆刁民!
凌颂用力将球砸过去,张扬跳起来接住,再干脆利落地投篮。
不过很快,这份得意就没。
从第二门数学起,他就只能抓耳挠腮地按着温元初教法子,蒙那些选择题,别地方,个字都写不出。
周四下午,考完最后门物理出来,凌颂走路都是飘。
刚走出考场,又碰上温元初。
在人推人挤楼道里撞上,温元初看向他,刚要开口,身后忽然有人喊:“老大!”
原来凌颂不爱学习,但人聪明,考试成绩回回都还过得去。
进考场之前,凌颂在教室走廊上碰到温元初,他站在那里,好似在等人。
凌颂装作没看到他,趁着还没打铃,赶紧去趟厕所。
回来时温元初依旧站在那,凌颂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温元初却叫住他。
凌颂扯开嘴角笑:“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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