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下回等去,再捡片还你吧。
温元初:好。
温元初:挺热闹。
从前规矩最森严天家之地,如今随便买张票就能进去,能不热闹吗?
想到这个,凌颂有点不得劲。
凌颂:随便捡叶子,也这宝贝啊?
温元初:好看。
过足足十分钟,那边才又发过来条。
温元初:故宫,兴庆宫后院里,捡。
凌颂愣住。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许许多多上辈子零星往事。
他登基第二年,跟人抱怨寝殿后.庭里空荡荡,看着萧条,摄政王与他提议,可以种些易养活花花草草,后头他来兴致,亲手种下那株银杏树。
凌超超冲他吐舌头,转身跑。
凌颂气哼哼,臭小鬼,点没上辈子小时候可爱。
他有点心虚,虽然搞破坏惹温元初反感不是他,可温元初不知道啊。
捏着手机犹豫阵,凌颂发条微信过去。
凌颂:以前是不是弄坏你银杏叶标本?听超超说。
哥哥家玩,结果每回都做蠢事,惹元初哥哥生气。”
凌颂:“……做什蠢事?”
“元初哥哥珍藏银杏叶标本,被你笨手笨脚地弄坏,那次元初哥哥生好大气,从来没见过他脸色那难看,他把俩赶出来,还让你以后都别去他家,你昨天过去,他让你进门啊?”
凌颂眨眨眼,竟有这种事?
不就片叶子?温元初这小心眼?
凌颂:是你头像这片?
温元初:嗯。
也就般般吧,没看出哪里特别好看。
凌颂难以理解。
算。
他那会儿时常会在树下喝茶休憩,到他死时,那树已十分茂盛葱茏。
原来那树果真还在吗?
凌颂:你去过故宫啊,什时候去?
温元初:几年前。
凌颂:……好玩吗?
温元初:嗯。
凌颂:嗯是什意思,听说你生好大气?你这小气啊?赔你片呗。
温元初:海城没有银杏树。
凌颂:那你标本哪里来?
之后温元初没有再回,凌颂莫名其妙,无聊地来回划拨手机。
“你说什时候事?”
“去年呗,从那以后元初哥哥再不理你,虽然他本来也不怎爱搭理你,你倒好,还变本加厉缠着人家。”
凌颂也不服气:“你胡说,他哪有不理,他主动给补课。”
“噢,”凌超超拖长声音,“烈女怕缠郎,小叔再接再厉,加油噢。”
凌颂没好气:“怎说话你,胡言乱语,跟哪学,告诉你爸妈打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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