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载你回去。”
凌颂坐上车，抱住温元初
腰，再次叮嘱他：“温元初，你可得好好保重你这张脸，这
好看艺术品被糟蹋
多可惜。”
“好。”
温元初认真答应。
他回来第七十七天，他觉得脸好看，……好像有戏。
哼。
“看你不说话，以为你不高兴。”
凌颂有点不习惯温元初这小心翼翼语气：“当然不高兴啦，你看看你这个猪头脸，丑死，有碍观瞻。”
温元初不自在地摸摸自己脸，说：“过几天就长好，不会丑。”
凌颂噗嗤
声笑：“那是得赶紧长好，帅哥没这张脸，形象大打折扣，多少小姑娘得心碎。”
温元初微微摇头：“他只是给红毛发条微信而已，你哥就算找去学校，也不能拿他怎样，顶多让他再写份检讨。”
比起被罚写检讨或者再揍他顿，都只是不痛不痒，显然毁他前途更能让他不好过。
“你怎确定定会被他教练看到？”
“他队里有个队友是初中同学，请他帮忙把教练引出来。”
凌颂彻底没话说，温元初这人狠起来，比摄政王也不遑多让。
他目光转向温元初：“现在能说吗？”
帅哥果真破相，在阳光下看着更丑。
凌颂心里不高兴。
十分不高兴。
温元初平静解释：“姜鸣是体育特长生，市游泳队，他马上要参加省里比赛，如果拿奖，就有降分进大学机会。”
鸣他妈赔两百块医药费。
温妈妈不依不饶，定要姜鸣教练给个说法，还给认识市体育局领导打个电话。
教练被闹得头大，答应会按队里规章处理。
也就是说，姜鸣很大可能要被开除。
姜鸣和他妈哭天抢地。
今天真高兴。
温元初漆黑瞳仁里隐有亮光，看着他：“你觉得，脸好看？”
“当然好看！”凌颂用力点头，“难道你自己不觉得？”
“真？”
“真！”
温元初好似高兴点：“嗯。”
好在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会做太出格事情。
温元初拿车，和凌颂并肩往回走。
沉默阵，他小声问凌颂：“你……是不是觉得做太过？”
“没啊，”凌颂不以为然，“他三番两次找们麻烦，还撺掇红毛那伙人来堵，昨天要不是你来得及时，就被红毛他们打，指不定要进医院，活该他倒霉。”
被市队开除算什，这种刁民，搁上辈子朕诛他九族。
“所以？”
“他家有点关系，但妈也认识市体育局人，今天这闹，还报警，他肯定要被市队开除，以他成绩，自己考是考不上好大学。”
凌颂时不知该说什好：“……你是故意跑来激怒他，让他打你？”
“嗯。”
“哥已经说会处理这事，你又何必多此举呢？你不疼吗？”
但已不再关他们事情。
从体育馆出来，温妈妈立刻眉开眼笑，与她儿子邀功：“元初，妈咪刚才在里头表现好吧？你可还满意？”
温元初闷声憋出句：“谢谢妈。”
温妈妈十分开心，说约姐妹逛街购物，丢下他们俩自便，先步开车扬长而去。
凌颂有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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