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虚。
凌颂不敢说。
他也不知道为什,他就是心虚。
“……温元初,你真不在意被老师误会,被同学调侃吗?”
甚至还有如姜鸣那样人不怀好意恶言恶语。
温元初停住脚步,侧目看向他。
凌颂愣。
温元初手敲上他额头。
凌颂皱眉:“你又敲额头做什?”
“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会说跟人绝交话,你还说你不是年少无知?”
男跟男,本来就可以。
“而且,你以前确实喜欢,还跟表白过。”
又来。
凌颂就怕温元初提这事,顿时个头两个大:“说那是……”
“年少无知,”温元初接着他话说下去,“你现在也挺年少无知。”
等等,他们真没谈恋爱啊!
最后教导主任大发慈悲,挥挥手放他俩进校门,单独将另外那俩倒霉催留下请家长。
温元初停车时,凌颂站在他身边嘀嘀咕咕地抱怨:“你说教导主任是不是老眼昏花,俩都是男,他怎就非认定在跟你谈恋爱?还有你,最后那句话是什意思?怎听起来跟承认俩有腿样。”
温元初没理他,低头锁车子。
凌颂伸手戳他手臂:“温元初,你说句话。”
俩之间来回转。
真不是他多疑,没事吃饱撑怀疑两个男生。
他做三十年教师、十八年教导主任,见过学生何止千万,早就练就双火眼金睛。
两学生之间有没有暧昧猫腻,他几乎扫眼就能看出来。
他敢以他所剩无几头发丝担保,面前这两个男生之间不太正常。
“为什要在意?别人怎
凌颂哑口无言。
被温元初这三言两语挤兑,他有些蔫。
垂头丧气地小声嘟哝:“那不然以后还是不坐你车,免得被人误会。”
“不必。”
温元初说:“你自己问心无愧就行,管别人怎想。”
丢下这句,温元初转身往教学楼方向走。
凌颂气呼呼地追上去。
“喂,温元初,你什意思啊?你给把话说清楚,怎就年少无知?”
“你别不理。”
“你不理以后也再不理你,跟你绝交。”
“没什好说。”温元初闷声憋出句。
“为什没什好说?你不觉得教导主任很无理取闹吗?”
温元初站直身,看向他,眼里看不出什情绪:“男生和男生本来就能谈恋爱,教导主任会怀疑也很正常。”
凌颂哽住。
倒也是这个理,他家老祖宗做皇帝,都娶个男后呢,还名垂千古。
但凌颂和温元初都十分淡定,拒不承认。
没有确实证据,又不能像男生女生谈恋爱那样大张旗鼓地批评。
教导主任有点憋气,换副语重心长语气教育他们:“到底是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有数,你们不肯承认也拿你们没办法,虽然年纪比你们大几轮,又不是什都不懂,也并不觉得两个男生起就会天塌下来,喜欢男生还是女生,这是你们自己事情,但你们得对你们自己负责,你们还小,现在得以学业为重,谈恋爱这事,至少得等到大学以后。”
温元初虚心受教:“张老师放心,们心里有数,不会让您失望。”
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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