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笑吟吟地接话:“那就得去问那位摄政王,大概只有他知道小皇帝被藏去哪里吧。”
温元初默不作声地扒饭,声不吭。
凌颂眨眨眼。
理是这个理,他虽然嘴上说着自己被扔去乱葬岗,但从他死到改朝换代,中间还有三个月时间,他毕竟是皇帝,无论怎死、谁杀他,将他扔去乱葬岗可能性其实都微乎其微,哪怕改朝换代,新朝皇帝也不可能这做。
他只是有怨气而已,才会赌气说自己被扔去乱葬岗。
凌颂点头,随口回答:“早上听导游说,只有成朝末代皇帝陵因为时间太短没建成就亡国,后来陵墓也塌,他人也不在里头,不知道埋哪里去,好奇,要是以后能把他挖出来,岂不也能出名。”
温宴笑得意味深长:“原来是想挖末代皇帝坟,你对他很感兴趣啊?”
“那当然,们同名同姓,缘分。”
“那你觉得他可能会被埋在哪里?”
凌颂撇嘴:“不知道,看史书猜,他被人谋朝篡位毒死,说不定被扔乱葬岗呢,那就挖不出来。”
温宴仿佛没看出他不自在,看眼手表说:“快中午,去吃饭吧,正好们有个朋友在这附近开私房菜,带你们去尝尝。”
东山另边,是当年皇家别宫,旁边还有许多建几百年达官贵人私宅,大部分都已上交国家,也有些归私人所有,温宴说私房菜,就在其中处宅子里。
没有什比得上美食诱惑,凌颂已经迅速振作起来,不再想东想西。
更别提他来北京好几天,这还是第次看到完完全全仿古风格建造宅院,兴致勃勃地参观圈,把先前在帝陵里不敢拍照片都补上。
后头他们上桌,道道盛上来菜,更有当年宫廷御菜那味,凌颂吃得很香,温元初给他夹菜,全是他喜欢。
系,反正这些人都没有记忆,只有他有记忆。
善哉善哉。
陵殿里游客明明很多,但凌颂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森得厉害。
老祖宗们想必对他这位亡国之君十分不满意。
他没敢在这里多待,磕完头赶紧拉着温元初滚。
而这个怨气他自己心里最清楚,是冲着温彻那个死鬼去。
凌颂低头,心里不是滋味,也不想说话。
温元初又给他夹筷子菜,是他喜欢吃
“不可能。”
这回接话竟然是那位温瀛堂叔。
凌颂下没转过弯,脱口而出:“什不可能?”
温瀛淡道:“不可能被扔乱葬岗,他是皇帝,你说那位毒死他摄政王,如果真有谋朝篡位心,哪怕为堵悠悠之口,都定会厚葬他。”
“……可他陵墓确实是空。”
温宴笑问他:“小颂,听元初说你怕鬼啊?怕鬼还打算学考古?”
凌颂差点没噎着。
幽怨地看温元初眼,这人怎连这种糗事都跟堂叔说。
他压根不怕鬼,上回在鬼屋,那只是意外。
温元初没理他。
走出陵殿,凌颂整个人都是飘。
温元初牵住他手:“你在紧张什?”
凌颂回神,赶紧摇头:“没啊,有什好紧张。”
……他再不来这里。
从陵园里出来,看到两位堂叔,凌颂眼睛都有点不晓得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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