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教念书还是教游泳，温元初对凌颂这个学生，丝毫不带放水
。
“得令！”
凌颂终于认真
点。
温元初慢慢放开他手，没有支撑点，他心里又不由打起鼓。
好在温元初没有走远，就在他身边，随时都能触碰到。
后面他们还是换去水深
些成人泳池，凌颂身高毕竟有米八，在儿童泳池里实在伸展不开。
温元初扶着凌颂双手，让他试着脚尖离地在水中漂浮起来。
“别怕，保持身体平衡，按
刚才教你方法呼吸。”
凌颂倒是不怕，除刚开始那会儿对着水有点本能恐惧，学会憋气换气之后仿佛已无所畏惧。
被温元初牵着手，在水面上浮起，不安分地爪子还没忘去挠温元初掌心。
其实，也没有那
可怕……
回生二回熟，不到半小时，凌颂已经能在水里吐泡泡、睁眼。
还玩上瘾。
温元初把他从水里捞起来，将人抱住：“先歇会儿，等下教你怎保持身体平衡趴在水面上。”
凌颂笑嘻嘻地搂住他脖子，要不是周围小朋友太多，他就贴上去亲温元初。
练就练呗，他自己说要学游泳，总不好出尔反尔。
凌颂闭起眼，小心翼翼地搭着温元初手，慢慢没入水中。
他其实很紧张。
在鼻子入水那个瞬间，心跳几乎提到嗓子眼。
脑子里蓦然蹦出许许多多杂乱无章记忆，但抓不住，转瞬就跑。
他这点小心思，但提醒他：“你忘你当初是怎失忆？你爸妈都不答应你学这个。”
凌颂当即反驳：“之前就是因为不会游泳，才差点淹死，必须得学，你教。”
而且他还有另外点小心思
他跟温元初十天半个月才能亲热回，温元初这个人假正经得厉害。
在水里肉贴肉地教游泳，他岂不是想怎摸就能怎摸？
“别紧张，放松身体。”
他在游泳方面大约确实有些天赋，学起来并不吃力。
“不许开小差。”温元初捉住他手，板着脸教训他。
凌颂在水中仰起头，冲他笑：“你不要这严肃嘛。”
温元初眉蹙得更紧：“你不专心，不教你。”
“别别，专心学就是。”
“那好，等下试着放开手，你要自己让身体漂起来，不能借手力气。”
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快速在温元初脸上啾口，不等他反应，凌颂将人放开，乐道：“来来，不歇，们继续。”
这回他胆子大许多，麻溜沉进水里，足足半分钟，被温元初拖出来。
温元初皱眉提醒他：“别逞强，量力而行，不要自以为是。”
“知道，元初爸爸。”凌颂嘻嘻哈哈地受教。
撑不过三秒，凌颂破水而出，呸呸两声，呛到。
温元初：“……还要学吗？”
“学！”
凌颂甩甩湿漉漉脑袋，越挫越勇，回想着刚才脑子里出现画面，再次小心翼翼地沉入水中。
这回坚持时间长些，屏除那些纷乱杂念后，那种下意识恐惧也跟着退去。
温元初答应，带他去游乐场儿童游泳区，水深还不到凌颂大腿。
“先练憋气。”
“定要在这里吗？”
“定。”
无论凌颂怎抗议，温元初坚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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